喻晋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心说确实。
他家这位祖宗聪明又傲娇,一般人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冉甜清凌凌的声音说,
“但我的男人是校霸,我有什么不敢的?”
tte来京市打比赛,住的是当地一家五星级酒店。
为了能让选手们休息好,何方开的都是单人大床房。所以冉甜跟在喻晋身后进了门,发现他还真是没撒谎,确实只有一张床。
但一张床也不是什么问题,两人在北镇那段时间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
有些时候时间也是很神奇,明明隔阂了三年,可是好像又什么都没变。
喻晋一进门就准备去洗澡,打了一晚上比赛,又去了趟医院。就算他自己能忍,也怕熏到自家那位娇滴滴的小祖宗。
他从行李箱里随手翻了套睡衣出来,让冉甜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等一会儿,就进了洗手间去洗澡。
男生洗澡很快,冉甜拿着遥控器换了好几个台,连要看什么节目都没决定好,他就已经湿着头发出来了。
喻晋问她要不要先去洗,冉甜想了想,这才发现有个问题,
“可我没衣服穿。”
喻晋随手找了套套头睡衣丢给她,冉甜接住也没细看,站起身就进了浴室。
里头湿气重,镜子上蒙着一层水雾,隐约还有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和喻晋以前在北镇那屋里的浴室很像。
冉甜简单冲洗了一下,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喻晋的裤子太长了,她卷了好几圈还是踩到裤脚。
幸好上衣够长,于是她干脆不穿裤子,直接将衣摆拉下来当裙子穿。
浴室门一推开,喻晋坐在沙发上,头发已经擦得半干。
看见她光着腿就出来了,他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一顿。
雪白修长的双腿在水晶顶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纤细的脚踝更是一丝赘肉都没有,看起来仿佛一只手就能绰绰有余地握住。
喻晋的喉结梗动了几下,身体慢慢地往后靠,看似随手扯了个抱枕搁在了腿上。
冉甜一开始还觉得奇怪。
她站在酒柜那边吹头发,他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那儿,丝毫没有半点儿要过来帮忙的意思,反而还拿着个手机漫不经心地在手里翻啊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这么隔空各干各地忙了两三分钟,冉甜还是忍不住心说呵,男人。
果然是追到手就不珍惜了。之前住他家里的时候,只要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喻晋就自觉拿着吹风筒过来了。
现在倒是好,刚刚才确认的关系,他就已经对她爱答不理了。
知道他手不舒服,冉甜其实也没真打算使唤他,但被冷淡在一旁还是多少有点儿小失落。
忍耐几秒,她还是没忍住关了吹风筒,半是试探半是疑惑地出声问,
“你不过来帮我吗?”
坐在沙发上的人抬起头。
他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一手抱着抱枕,只是随手将玩着小游戏的手机丢到了一旁。
那双总是漆黑幽深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她,莫名将她看得心跳错了一拍。
对视一秒,他看似云淡风轻,语气坦荡又荒唐地哑声问,
“我有反应了你确定要我站起来?”
冉甜“???”
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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