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秦家小姐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凶手确实是说受秦家小姐指使,而且武器用的也是指虎刀。”邓武魁转过头,对着那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何善,你把接下来发生的事向秦理事长说一遍。”
何善点点头,说“后来,我们整件事向九哥禀报了,九哥便带着二十多个人向馄饨馆兴师问罪。没想到馄饨馆里面还藏有另一个厉害了,而且心狠手辣。大家都死在蒙面人的指虎刀之下,幸好我只是受了伤昏厥了才幸免于难。”
秦天佐冷哼一声,“你说蒙面人说他是甄儿指使的?会秦家指虎刀刀法的都是我们秦家的嫡亲,但使用指虎刀的并不不一定秦家的人。再说,甄儿平时很少跟人争斗,指使别人教训你们,那是天荒夜谭的事。”
邓武魁看到秦天佐翻脸,急忙说“我也对此表示怀疑,所以我才带他们上门问个清楚。我也不希望看到三合会和仁义社不明不白的发生火拼。”
邓武魁的话软中带硬,既说明了心里的疑虑,又阐明了如果处理不好两个帮派发生火拼的事实。
秦天佐不得不压住心里的不满,重新考虑。
秦天佐沉思了一下,说“甄儿刚好在家,我叫她出来问问就清楚了。”
秦天佐说完就吩咐家丁去叫秦甄甄过来。
邓武魁看着走出去的家丁,说“秦理事长,现在上海情况非常复杂,不少帮派都想让我们互相残杀,他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我必须消除我们两个之间的误会,以免我们伤了和气。”
秦天佐说“如果有人胆敢冒充我们仁义社的人在上海为非作歹,破坏仁义社的名声,我秦天佐绝对饶不了他。”
秦甄甄走了过来,她跑到秦天佐的身边,撒娇着说“爷爷,什么事这么急让我过来?”
秦天佐便把邓武魁所说的事说给秦甄甄听。
秦甄甄听完后,一脸懵懂,说“我跟三合会的人无冤无仇,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别人,但这样也不至于要他们的命。直到刚才,我还不知道发生了命案的事呢!”
秦天佐听完秦甄甄的话,说“邓秘书长,对于这件事你应该清楚了吧?蒙面人为什么要冒充是甄儿指使的,他的目的很明显,想挑起我们的矛盾让我们两个帮派发生火拼,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邓武魁点点头,“嗯,上海局势很复杂,我们不得不留有一手。依秦理事长看,最想要我们火拼的会是谁?”
秦天佐摇摇头,“没有证据,我们可不好推断。”
邓武魁说“但我的兄弟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如果不查明真相,以后三合会还怎么在上海立足?”
秦天佐说“邓秘书长说得是,我也想查出究竟是谁想嫁祸我们仁义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