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队，因为林一凡和谭秋两个人的死亡方式有很大的区别，我和我师父都觉得凶手应该不止是一个人。”
“嗯，我也注意到了，”时栩轲加快了一些车速，“其实今天凶手应该不会出现，不过和凶手有关联的人倒是有可能会来。”
“你觉得杀害林一凡的人可能是他认识的人吗？”余灿看向时栩轲的侧脸。
“不一定，但是应该和林氏集团有关。”
时栩轲和余灿两个人与其说是去参加追悼会，倒不如说是去暗中调查。
很快到达殡仪馆，时栩轲和余灿一起走到了林一凡追悼会的楼层，交完慰问礼金，余灿和时栩轲接了过两朵白花带在了胸前。
“你哥和家里人来了吗？”时栩轲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熟悉的面孔，他平时也很少出席这种场合。
“应该已经进去了，我哥一早就打电话和我确认了时间，还嘱咐我不要迟到。”余灿不敢太大声音，只好和时栩轲靠近了一些。
“那我们也进去吧。”时栩轲和余灿走进大厅，看到了在灵堂边上悲痛欲绝的林家夫妇，还有和来客鞠躬回礼的林颂。
可能是因为气氛过于沉重，余灿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上前鞠躬慰问了几句，随即和时栩轲走到了一旁，等待追悼会的开始。
余灿突然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回过头就看到和余卓思顾询站在一起的余欣。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余欣的视线。
“怎么了？”感觉到余灿的异常，时栩轲低下头小声地询问道。
“没事。”
两个人看起来有些亲密，余灿往旁边挪了挪。
追悼会开始，哀乐响起，主持宣读了讣告，大家进行了鞠躬默哀。
因为林一凡很年轻，死亡方式还让人难以接受，大家的神情都有些伤感，一系列的流程让人动容，看到泣不成声的林颂和她母亲，余灿也红了眼眶。
眼前递过来一条黑色丝质手帕，余灿看了时栩轲一眼，发现他依然很冷静，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难过她差点忘记了正事。
……
追悼会结束，大家纷纷走出了大厅。
余灿低着头，跟在时栩轲身侧，不想被别人注意到。
“余灿妹妹，你怎么和时栩轲一起来的？”
无比熟悉的男声，顺着声音看过去，余灿看到了站在余欣身旁的莫羽凡。
时栩轲不知道余灿愿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职业，所以也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余灿的反应。
“小灿和时栩轲都在警局工作。”余卓思走了过来，对莫羽凡解释道。
“看不出来，小灿妹妹竟然是警察？”莫羽凡看着学生模样的余灿，有些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