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
西兰花小鬼头,被伏黑甚尔嘲讽了之后也是相当的不爽,脸也同样被气成了黑炭。
“还有你说带我来紧张刺激的地方,结果就这?”
这个男人的运气几乎是差到了极点,和他坎坷的命运一样。
“你可以选择其他几位任何你喜欢的赛手,而我只会选择九号。”
笑着的谏山宪冥拍了拍秤金次的头,几根西兰花都被他手的力量给压下去。
“给我好好的办咯。”
至于他的身高在同龄人里面应该算佼佼者,估计大概有一米七几左右。
“我享受的是其中的乐趣。”
“九号,我感觉今天的幸运数字是九。”
“你说什么,可恶的小鬼。”
“甚尔。”
“真的是有爹妈生,没爹妈管。”
可是还没等谏山宪冥说话,不远处就传来了笑声,这个笑声十分放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嘲笑伏黑甚尔。
谏山宪冥这张脸也是相当的凶恶,他嘴角弯曲,微微上扬。
“钱到手还没摸热居然来这里,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现在用术式构建一张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和真的一样,所以可以和大名鼎鼎简直就是移动招牌没有什么区别的【天与暴君】一同出现在公共场合。
伏黑甚尔此刻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惹谁也不要惹老板”。
还有那眼睫毛是粘上去的吗?怎么看上去那么搞笑呢。
谏山宪冥突然对这个小鬼升起一丝兴趣,制止了伏黑甚尔的动作。
像伏黑甚尔和谏山宪冥身处的这个赛马场,一年的流水在200到400亿,单位是美刀。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兜里有钱,伏黑甚尔有底气了,说起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不管你选什么,至少比九号的胜率大吧。”
你儿女双全,可否看过他们一眼?
这真的不是什么反讽吗?
“还有你手里那张表,你这小鬼填的来吗?让你家大人来。”
被如此羞辱的伏黑甚尔脸色黑得和碳一样,就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谏山宪冥在距离自己。薏米。左右的位置把它停了下来。但是。念动力系的灵能并没有解开这个对这个小鬼的束缚,还把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谏山宪冥也注意到了这个黑发小鬼,手上拿着一个类似于彩票券,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铅笔,看着就像在填彩票单一样。
谏山宪冥让伏黑甚尔稳住
“浪费盘星教的脏钱不心疼是吧?”
“哼,我才不会对你这种会对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都会动用咒术的大人。”
“呸,老赌狗。”
坐在谏山宪冥旁边的伏黑甚尔这家伙穿着黑色拖鞋,黑色休闲衫搭配七分裤看起来跟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可潇洒。
让手下人去办的,过程不重要,谏山宪冥只要结果。
明明决定了以赌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可是秤金次现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动摇,瑟瑟发抖。
“老板,年纪轻轻的杀气不要那么重。”
其实还有点沾着点别的意思,伏黑甚尔其实一直是个独来独往,很无聊的男人。
但事实上,这只是伏黑甚尔在老板面前,感觉面子上过不去的强词夺理罢了。
“真惨,这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
“现在的大人啊,真的是。”
真的映衬了那句话,越菜越爱玩。伏黑甚尔是越输,他就越想在这里面赚到钱。
“就以这场马术比赛的胜负,为界限。”
尤其是刚才还杀气腾腾的伏黑甚尔,一下子就感觉他直接好傻,和这样一个玩意儿上纲上线。
而后谏山宪冥就跟着伏黑甚尔来到了这里,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长度为1600米,宽度为22米的环状椭圆形标准跑道,这个长度和宽度是严格按照国际赛马联合会的规定7.27:1。
听到这个嘲笑声伏黑甚尔,他脸上胜券在握的表情,马上变得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伏黑甚尔是瞎子,所以不知道,可是在谏山宪冥看得很清楚,这个小鬼身上的咒力对于他那个年龄的小鬼来说是超标的。
“赌马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玩意。”
穿着一身卫衣,不过他的头发发型倒确实挺有特色的。
谏山宪冥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要夸他有志气吗。
“我觉得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可以得到精神和肉体上面的双重放松,感官上又能得到刺激。”
“对了,小鬼你要和我赌一把吗?”
伏黑甚尔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鬼,你一直说你的运气,运气,把运气挂在嘴边。”
只有咒术师才有可能把凡人,整的那么惨,他们在怀有恶意的咒术师面前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
所谓的赌马,就是在赛马比赛中,给自己看好的选手和赛马加注,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可以进行加注,猜中就会有倍率。
其实一开始,当伏黑甚尔得知自己的任务和老板的任务是冲突的。
“赌神大人,今天想投几号啊?”
“就一个月参与到比赛中,和其他的赛马怎么比?”
看着他使劲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谏山宪冥脸上的笑意更甚。
谏山宪冥唾弃道
“好孩子。”
他手一张开,那个小鬼就像被磁铁吸引的金属一样,整个人倒飞朝着谏山宪冥的位置回来。
由于其高昂的售价平日里也是无人问津,因为每一次成本在200美刀,实在是太贵了。
“别这样说啊。”
可当谏山宪冥和伏黑甚尔都把目光转到刚才说话的人那里,当看清那个家伙后他们二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变得十分古怪。
“嗯?”
可是在伏黑甚尔看来老板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和那小鬼一般见识,上纲上线到了极点。
“呵呵,你好乐观啊。”
那笑容,渗人到简直和杀人魔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句话可把伏黑甚尔干沉默了,刚才的风轻云淡,潇洒,更是荡然无存。
要说霓虹大叔有一项最喜欢的项目,那赌马必然占据一席之地。
老倒霉蛋伏黑甚尔,从来就没有堂堂正正在这里赚到过钱,反而把这些年赚到的钱往里面贴了不少。
今天踢到铁板了。
伏黑甚尔已经主动给谏山宪冥交代了他的雇主是谁。
伏黑甚尔摊开手,弄出一副很感慨的模样。
“我的名字是秤金次,附近希望甘三初等部的一年级学生。”
然后伏黑甚尔就提议,谏山宪冥可以跟着他去个好地方。
“那里紧张又刺激,还有钱拿。”
杀手和保镖是一伙的,可还行。
可这小鬼居然手上拿着一张,弄脏刮花,等会儿别怕是被他家大人给打屁股。
也算是他们倒霉。
赛马再怎么比也比选49个数字的彩票中奖概率高,但是伏黑甚尔一次都赚不到钱也是牛逼。
暂时是不能让外界得到谏山宪冥与伏黑甚尔之间产生联系。
对的,没错伏黑甚尔带谏山宪冥来的地方就是东京某国际赛马场。
谏山宪冥都感觉伏黑甚尔有点语无伦次了,对于这家伙能在这里能赚到几分钱,其实心里已经有个大概的数字。
“我是凭运气来赚钱的,运气不好的时候我也没办法。”
都对不起,它主动送上门来。
伏黑甚尔攒紧手中钞票,恶狠狠地说道
“啊”
当时谏山宪冥劝伏黑甚尔手太软,不太狠。结果没想到反过来被他一个从业三十年的老杀手劝告
“我,可是在钱生钱啊。”
“找死?”
生活除了杀人,就是女人。
谏山宪冥婆娑着自己的下巴,用着你小子赚大了的语气说道
这波谏山宪冥不把盘星教这头肥羊,它身上的羊毛薅秃了,他都不信谏山。
秤金次眼中的瞳孔都在颤抖,他头一次感觉到赌博是那么恐怖的事情,但是好像来不及了。
“不,我不想赌。”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