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瘦弱的女人嘴里叼着烟,双手抓住护栏,单脚踩着桥护栏上面的空隙,身子一拐顺势坐在护栏上面。
风呼呼地刮着,女人身子随着风摇晃,她松开抓着护栏的手,重新夹起香烟“怎么样?敢吗?”
戚曼站在桥边往下一看,高架桥距离河面最少十五六米,水面的冰还没化,从桥上掉下去不说死最少得是残废。
“我有什么不敢的,凭我爸爸的本事,处理个人还不简单。问题是你看看江书瑶,她身边天天都跟着人。那两个人我都认识,一直跟在秦砚池身边的,你要是对她开枪,那两人能毫不犹豫地替她挡子弹。”
女人扔下烟蒂“我只问你,敢不敢。”
戚曼想起江书瑶那个样子就气得咬牙,明明一只土狗,还敢对着她狂吠,你越是欺负她,越是占不到半分便宜,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敢!我答应了!”戚曼趾高气扬地伸出手,“把烟给我。”
女人笑了笑,拿出烟“我会把她单独引出来,你找人接应。其他事宜,我会找你再谈。”
戚曼接过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呛人的辛辣涌入胸腔“咳咳。”
她捂着口鼻咳了几声,眼泪呛出来,顿时不知道是烟呛还是真的哭。
……
江书瑶一直住在秦楼,即使江家的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也不想回到那个不自在的地方。
秦砚池回到秦楼看到江书瑶正坐在铺着皮草的地毯上看书,不时用手比比划划,他蹲下身从她的身后环过她的腰身“亲爱的未婚妻,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
江书瑶一惊,手里的书抖了抖,她跟秦砚池已经相处不少时日,按理来说也应该算得上熟悉,但对于这个一只手可以掐死她的人,她实在是做不到泰然自若。
“秦少爷,今日不行。”
秦砚池的手在她身上游离,低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不行?”
“今日……。”江书瑶抓住秦砚池的手,“那个来了。”
“哦。”
秦砚池起身,江书瑶被放开。
不经意间,她偏头看了一眼,那鼓起的包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