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傅半夏笑了起来,她笑得浑身发抖。
见心明性的又何止白敛一人?
她毫无顾忌地吐露了内心,一字一句,张扬肆意。
“白敛啊白敛,亏你还是佛子,数千年苦修,就这么禁不住撩拨么?这就是你的修持?这就是你的道?”
“这是可笑,太可笑了!”
纤纤玉手抚上了他的胸膛,象征着禁欲与纯净的僧衣被一把扯开,白皙的胸膛鼓动分明。
白敛紧闭双眼一言不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光滑的**犹如竟被工匠精雕细琢过的白玉,线条优美流畅,被抚过的地方就像生生燃烧了一把火,傅半夏的手拂过哪里,火便烧到哪里。
喉结动了动,仿佛献上祭台,被剥皮拆骨的牺牲。
“这样悖逆人伦的事,你仿佛很享受?”
“堕落至此,你还有什么脸面当无尘峰的峰主呢?白敛。”
“你敢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敢睁眼看我呢?”
白敛睁开了眼。
眼中并没有**,或者说**已淡去,他的双眸中是难言的懊悔和痛苦。
“你和她,并不相像……可是,我有时也会恍惚,你就是她。”他好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沙哑。
“已经……十六年了,门下众多弟子,已没有人记得她,更没有人提起她,我想,我也很快会释怀,聚散离合终有时,向来烟雨……不由人。”
他的小狐狸死后,他心魔丛生,妄念心起,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无尘无垢,心如琉璃的白敛大师了。
他忽然松开了怀抱,退后两步,于灵泉中,朝傅半夏深深施一佛礼,一字字道“是我一时意乱,冒犯于你,还望见谅。”
傅半夏冷眼看着他悲痛又狼狈的模样,盈盈一笑,话语中带着尖刺“我若是不见谅呢?”
“你也根本不必抱歉,我本就是你的徒弟,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她近前一步,白敛忽地后退了一步。
“不可!”声音隐隐颤抖。
“不可?”傅半夏媚眼如丝,浅浅雾气从她的身体中逸散而出,浓郁的香味将这静修之地糟蹋的不成样子。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不可?反倒是乐在其中。”
她的魅香并不是无可解,仅仅只需一道罡风便散了,白敛也仅仅只需挥一挥袖袍,一个还未结丹的十几岁少女如何能扛得住?
白敛迟迟无法下手。
魅香正在攻破他的心防,他的头脑又一次昏沉,身子摇摇欲坠,向前踉跄了一步,呼吸时吐出了一口带着白雾的热气。
然后他就被傅半夏拥住,肌肤相触碰的刹那,他再也无法自持,将她深深抱在怀里,喃喃低语着“半夏……半夏……”
他的亲吻落在她的脸庞,蹭着她的唇,手亲昵地揽着她的腰,与自己紧贴在一起。
他仿佛是真的打算做点什么了。
傅半夏却在这时笑着推开他,眼中嘲弄更胜,“好了,游戏结束。”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几乎是瞬息之间,雷霆之力自掌中激发,直接贯穿了白敛的心脏!
白敛眼眸蓦地睁大,疼痛和惊讶一齐袭来,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血。
灵泉被染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