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像猜到了我的安排。”弗拉基米尔眯着眼睛,像是一个导演碰见了能看懂自己意图的优质观众。
“实际上我没猜到,如果是我面对这种情况,大概率会选择先咽下这口气,再蛰伏起来,等自己实力足够了来一场暗杀;
但我对您有信心,论起阴谋诡计您绝对是整个皮尔特沃夫最高的。”
南柯沉吟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她们不过是手段强硬而已,但您的手段是又高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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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证明!?”
凯特琳在经过短暂的惊愕后,开始盘问起奇拉曼夫人。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制作过程,忽然发现这个过程跟最初她搜集关于迪斯的案件时有些类似。
整个过程过于顺滑简单了点,好像是对方早就已经把裂口摆了出来,就等着她钻进去。
“我跟了梅尔议员二十二年,她的每一项工作的抉择我都有参与。
这一点您可以去找人核实,许多梅尔议员需要处理的事务,实际上都是我在处理。”
奇拉曼夫人沉稳地叙述着,像是在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儿。
凯特琳看向了梅尔,还没来得及说话,梅尔议员就已经开了口。
“我一直很信任奇拉曼,这二十年来她一直在辅佐我的工作;
从七年前开始,基于我对她的信任,我已经将许多工作直接交给了她。
我的工作团队都知道,有许多抉择都不需要经过我的首肯,只要奇拉曼说行就会去执行。”
“但是这封信里面有梅尔议员的亲笔签名,还有梅尔议员的专用印章!”凯特琳强调道。
“我能模仿梅尔议员的笔记。”奇拉曼摆了摆手,“您需要现场看看么?
至于专用印章,梅尔议员的印证放在她的办公桌左侧的三个抽屉,抽屉有锁,但我的家里有三把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