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愣了一下。
她有办法去‘证明’那些她犯下的罪行跟她无关,因为那些都是有迹可循的,甚至在事前她就留下了伏笔......
但她怎么去证明一件事她没有做过?
“事情已经很清晰了不是么?”
弗拉基米尔站了出来,“梅尔议员刚刚亲自为这位夫人做了背书,证明了这位夫人确实有可能知道梅尔议员的所有秘密。”
“不,我没有!”梅尔议员有些慌乱了,任谁在面对这种事情时也不可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她在说谎,有人指示她背叛我!”
“哦?她背叛你有什么好处呢?”
“......”梅尔。
角色在此时产生了调换。
梅尔在弗拉基米尔面前表现的甚至还不如刚刚的凯特琳。
弗拉基米尔就像是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在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放下了陷阱,用最小的力气捕获了最强大的猎物。
如果回顾全局,甚至可以发现梅尔和凯特琳的每一步都在弗拉基米尔的计划里,而他只需要牵引着他们走到悬崖边缘,最后再轻轻往前一推。
“刚刚那些话......我有权收回!你故意引诱我说出那些,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陷害我!”
梅尔急了。
但弗拉基米尔却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一个诺克萨斯人能随意操控你这位皮尔特沃夫议员的意志?”
“......”
梅尔沉默了。
她发现弗拉基米尔比她想象中要狡猾得多。
在这种情况话她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
但弗拉基米尔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他先看向凯特琳道“按照皮尔特沃夫的审判流程,下一步是什么?”
“如果证据确凿,而被指控者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她会被暂时收押,等流程走完后按照最终审判结果进行处罚。”
凯特琳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是么?”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而后他走到了梅尔议员面前,用刚刚对方的口吻询问道“你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