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此人牵着头赖毛驴,毛驴的体型相比三德驴却要逊色的多,又矮又瘦。在毛驴背上捆着一卷草席,看那草席边缘露出的尖头,里面应该裹着矛戟之类的武器。
此人牵着头赖毛驴,毛驴的体型相比三德驴却要逊色的多,又矮又瘦。在毛驴背上捆着一卷草席,看那草席边缘露出的尖头,里面应该裹着矛戟之类的武器。
草席的边上还挂着一厚实的坩埚和麻布工具袋,毛驴每走一步,里面都会发出叮铃当啷的金属撞击声。
这人见得二狗自那门户出来,却近前抱拳躬身道:“可是司天台的道长当面?俺是河东潞州叫刘堡的,有个诨号唤作【地狸子】,初次见面,还请道长多多关照!”
说着这人就自怀里掏摸了一把散碎铜钱,一边傻笑着却往二狗的手里塞。
二狗正要推拒,却不防这人的手劲极大,二狗竟挣他不过,只拿着一把铜钱有些哭笑不得。
尼玛!老子刚舍出去一千多两金子,转头却有人来送我几十文铜钱,这一进一出的,当真是让人伤心流泪。
二狗倒也不曾因这钱少就起甚轻视之心,他只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与你素不相识,你缘何塞钱与我?”
那自称刘堡的人却道:“往常俺在老家听那【灵官将】董爷说起司天台的道长,乃是十足的爽利人,只需有些个资财敬奉,当能通融一二。道长且莫嫌俺给钱少,俺这些时日作了好些修补的活计,才攒足了这大五十文礼钱。”
二狗却笑问道:“你攒了礼钱又来这里做甚?”
刘堡道:“前些时日俺路过封丘,却侥幸打杀了一头锦毛白老鼠,然后剥了鼠皮,正要求道长与俺炼制一领辟邪之物护身之用。”
二狗听后,却好心说道:“兄台你却是认错了人,我并非此地的主人,也是如你一般来这里求讨臂助的。兄台莫怪我多嘴,你来这里求那道长作辟邪宝物护身,却是有些不妥当。他等贯会遮摸截利,见钱眼开,你那张鼠皮能有多大,送上去只怕连一件手耳(手套的意思)都作不得,剩下的却被他等私分贪墨了!”
这刘堡“啊呀”一嗓子,却才知道自己一时紧张大意,居然拜错了主人。他眼瞅着二狗手里的铜钱,想讨要有些拉不下脸来,不要了却又舍不得,只在那里心疼的直抽抽。
二狗又怎得看不出对方的心意,他却将那散碎铜钱塞给刘堡,笑道:“兄台这钱自己收好吧!待会儿见了那老道,直接砸他的脸上,想来他定会被钱打动,说不得就允了你的恳求呢!”
刘堡却也不是个憨傻的,他苦笑道:“小哥儿莫要说笑!俺怎敢对司天台的道长无礼!俺自知这点铜钱有些拿不出手去,只怕这里的道长连收都不肯收!”
这时二狗身后却响起那老道士的声音,道:“你这狗崽子,却在此败坏老道的名声!简直是不当人子!且去且去!休得在这里碍眼!”
二狗笑嘻嘻的躲开老道长的脚踹,却站在不远处只瞧热闹。
那刘堡见得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石道人,却捧出一张细腻如绒一般的白毛鼠皮举在手上,他跪地叩首道:“小人刘堡拜见老道长,愿求老道长施法力为俺作一件护身之物!”
第二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