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贤时代的犬戎灭西周,魏晋之时的五胡乱华,根由皆源于此。
周王朝的幸运在于,那个时代的大牛有点多,纵然犬戎全族堕落,但是不等邪魔大军彻底成型,以管子为首的先贤们就反推了过去。
而五胡乱华时期中原百姓就忒惨了,镇魔人的精英在汉末三国时期消耗的太惨,以至于堕落大军入侵时,镇魔人的实力尚未恢复,抵挡不住这些邪恶军队,最终导致中原大地一片膻腥。
<div class="contentadv"> 如果不是木兰帝姬异军突起,人间更出得好些豪杰志士,将邪魔的现实大本营扫灭,后来的隋唐两朝绝对不会那般安逸的诞生。
但说起大宋的开国者,镇魔人们却是恨的咬牙切齿,这绝不仅仅是当初宋太祖断送镇魔人与后周的蜜月合作,更在于宋太祖和宋太宗的不思进取。
一个宋挥玉斧,一场高粱河飙车,前者是宋太祖觉着南诏之地过于穷恶,不想将其纳入大宋版图作负担,后者则是宋太宗志大才疏,高开低走,彻底断送了大宋一统北疆和西域的希望。
从凡俗角度上来说,这是大宋朝未能完成大一统,大业有缺。
而从超凡层面上来说,愚蠢的大宋是给邪魔们留了三个战略缺口,专一坐等邪魔们在大宋门口开三矿攒兵,待未来直接一波流带走她。
大宋君臣们鼠目寸光,但镇魔人们却不能这么干,为此他们只能在大宋境内维持最低限的镇魔力量,主力精英却要去周边地区进行残酷的灭魔大作战。
当然这种态势对大宋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就算镇魔人在周边的地区和国家里杀的天昏地暗,大宋境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安逸巴适的很。
用一句“镇魔于国门之外”来形容大宋的利好绝不为过。
但是镇魔人在这里面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比较让人触目惊心了。
相比于汉唐时期的镇魔人在外线作战时,有相应的王朝军队作支持,在大宋国土之外作战的镇魔人却只能独自孤战天下,如此他等所要付出的伤亡要比先辈们多得多。
而更大的隐患在于,镇魔人的主要力量被周边战场所牵制,根本腾不出手来对更远地区的邪魔巢穴进行清缴,待得邪魔的势力形成潮涌,未来灭世级的灾难必然会降临。
而这也是未来蒙古大军西征的意义之所在,你以为蒙古西征只是为了占地盘掠夺财富吗?
不!那是镇魔人暗中支持蒙古人大军所发起的对极西之地的堕落诸国的大清洗。当然也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比如全真七子直接赤果果的去给蒙古大汗站台。
话题扯远了。
说回到二狗这里。
就大宋之外的镇魔战场,镇魔人的牺牲无疑是极为惨烈的。许多出身大宋境内,却被派去北辽、西域、南诏大理等地的镇魔人对于这般客死异乡是不怎么理解的,说他们思想狭隘也好,目光短浅也好,但是他们终究还是做出了牺牲。
大多数人死难远乡,不负镇魔人之名。
少许伤残者回归大宋,在被二狗治愈伤残之后,却宁愿留在这里守护司命府和司命神君,也不想再去异乡赴死。
而这些人正是二狗卫队的大部分成员的来源。
这些成员真的很强大,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生还者,屠魔经验丰富,武艺高强(不强的都死了),意志极其坚定,不过其中大多数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老战士。
因为很多前途较好的年轻人都被石道人他们接走了,对此二狗也是颇为支持的。
毕竟在这个时间点,相州很平静,大宋也较为安定,二狗贸然纠集一大群当打之年的镇魔人缩在相州,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资源浪费。
当然若是把时间点挪到二十年后,那就要另说了。
如今的相州是镇魔人的养老之地,安逸之乡,却也是邪魔们的噩梦之地,禁忌之域。
任伱再强的邪魔异类,一旦跑到相州来,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相州老镇魔欺我邪魔萌新幼无力,不讲武德搞偷袭,搞群殴!还讲不讲混沌法吔!
所以只要二狗不出他的相州狗窝,甭管甚邪魔异类那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除非他自己能走出去。
二狗别过巢谷,回去与手下一众智囊团略一商议,基本上就把那厮及其背后势力的目的猜个八九不离十。
对此,许多人包括二狗的亲密女诸葛杨小娘子,俱都建议他以不变应万变,不去理会巢谷及其背后之人的算计。
二狗在思量过后,却是拒绝了智囊团们的稳妥方案。
对于二狗的一意孤行,别个说不得,杨小娘子却仗着是二狗的枕边人,与他恼道:“你这狗东西休得逞强!现在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孤家寡人,且不说这相州大好基业离不得你,家中更有四个小儿嗷嗷待哺。
妾身等人肚中还有三个未出世的,难道你想让他们尚未出生就变成遗腹子吗?!”
二狗听了却是一阵沉默。
就在杨小娘子自度计成之时,二狗却一脸凝重的说道:“娘子,你之所言我深知之,如何不曾考虑过。
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韩存保于我而言却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一个人。
我清扫相州,驱逐韩氏,从不曾有些许犹豫和不安,更不会对韩家任何人有些个愧疚。
但是对于韩存保,我却得还他一个人情。这并不是我自命清高或者故作姿态,而是关系着我的念祗之铸炼,本源灵能之圆满的一个关口。
不管别人在相州之外设下得甚么阴谋诡计算我,救韩存保这一步,我却是躲不得,避不得,逃不得。
如果我今天退缩了,待得未来大难将起,我们全家都得为之送葬啊!”
“你···”杨小娘子却要再说,只看着二狗沉静的脸庞,淡然的目光,却是些个话到了嘴边却吐不出,只能“嘤嘤”垂泪。
二狗笑道:“好了!你本就不是甚柔弱性子,何必拿眼泪赚我!没得损了杨家【铁娘子】的威名!”
杨小娘子气笑破涕的捶打二狗,叫道:“奴家捶死你个没良心的!你自得快活,却累我等牵挂愁肠!”
二狗一边故作哀痛,一边赔笑道:“莫要使力!莫要使力!小心动了胎气!”
两人厮闹了一阵,二狗却对杨小娘子道:“待我离开相州南下,汝等且做好准备。一矣我回返,便去京师迎娶李大(李清照)!哼!赵佶那厮当真是不知死活,我的镇宅大妇他竟也敢窥伺!若不与他个教训,只怕诸等宵小小觑了我司命神君!”
杨小娘子忍不住啐了二狗一口,却取笑道:“你这厮自作得死,如何怨得旁人!好好的大妇不赶紧娶回来,却留她在京师招蜂引蝶,那赵官家是个好色的主儿,如何能漏过你家的飘摇杏花耶?!”
自从二狗作(抄)得【游园不值】一诗,又有些个促狭之辈对当时二狗作诗的情境揣测,“红杏出墙”已经提前几百年回归了它的特殊含义。
本来前一年李格非就有意让二狗前去迎娶李清照,不过二狗考虑到李小娘子当时年不满十八,自己又是个多那啥的,且老窝里也不太安定,却就推拒延后了些。
而这也是这一年来李清照对二狗颇有幽怨,与他有些个争强的缘由。
李小娘子亦是个好色的,她早盼着与二狗嫁娶那啥,只这狗崽子拖拖拉拉,岂不是耽搁了她享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