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似你等凡人寿长不过百年,便我家妹子招了你作婿,只怕到时先老朽埋土的也是你尔!汝何敢以年龄相论耶?
至于你家妻妾倒也好处置,我有一兄弟贯会偷香窃玉,只他出手,当可与她等一个好去处。”
二狗笑着喝道:“好个和尚!这梅岭上多失美妇之事,果然与尔等僧人脱不得干系!哈哈,你这般也算是不打自招也!且将那些个失落妇人的去处讲来!但得隐瞒半句,定不容你轻快也!”
长老道:“此间事端乃我兄弟所为,与诸般僧人孰无关联!你莫要诬赖好人!”
二狗大笑道:“汝等都是一丘之貉,何来好人之说!且把你家兄弟踪迹讲来,否则定要拿了岭上的僧人以贼人同党论处!”
老和尚气急败坏,这梅岭之上有佛家庙宇八座,僧人数百,若得由着二狗这般强言污蔑,只怕到头来满山岭的佛家僧侣都要倒大霉。
莫看镇南义军好似正义之师一般,可似这般举兵造反的人家,又有几个真是良善之辈?不过是刀口下杀戮的无辜少些而已。
这老和尚一急,伸手却来抓二狗,不曾想二狗脚下一点,整个人却似飘絮一般远离开来,便只老和尚如何急切也抓他不到分毫。
老和尚大急,自手心里却探出一管长筒,对着二狗就戳了过去。
二狗眼看他长筒形制,当即感觉到了危急,却也随手甩出沥泉枪,往那长筒上一搭一格,感觉却如蚍蜉撼树一般,竟未曾撼动老和尚手上的架势分毫。
不过只这般搅动,二狗却也借力斜斜躲开。
然后就见一道光华自老和尚手握的长筒中射出,擦着二狗的身侧射中不远处一个吃惊的兵卒。
那兵卒却立刻浑身僵直如石雕,保持着固定的姿势轰然倒在地上。
二狗怒喝道:“你这秃驴好不讲武德!大家一般争斗,你却用得如此神异之器作耍,简直欺人太甚!”
老和尚笑呵呵的端着那长筒,对着二狗连连射出光华,虽一直作得描边射击,不曾伤得二狗分毫,但周围早被吸引而来的杨温并一干兵卒可就倒霉了。
好些人都被那光华误伤,然后浑身僵直如雕塑,有的直接跌倒,有的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杨温也中的一发光华,当下浑身僵硬的难以动弹分毫,,甚至连话都说不得出口,只能拿眼睛焦急的望向二狗和那老和尚。
面对老和尚的追杀,二狗倒也不是未曾进行反击,只可惜这老和尚着实厉害,不仅仅力大无穷,二狗拿沥泉枪刺他身上,只感觉如刺在铁砧上一般,除了将老和尚的僧袍刺破,竟不能伤他躯体分毫。
直娘贼!金刚之躯,刀枪不入!
这可奈和尚何也!
二狗眼见只用冷兵器拿老和尚毫无办法,他却自怀中掏出一丸鸽子蛋大小的霹雳火丹,趁着老和尚说话的功夫,屈指往他的嘴巴里一弹。
这老和尚撵着二狗正爽快,只嘴巴开合间忽觉一异物入口,他下意识的往外一吐。
只那丸物刚出得口舌,便自轰然爆开,剧烈的冲击直接烀了老和尚满嘴满脸。
莫看老和尚外皮坚韧如钢铁,但嘴巴里面却还是一般血肉,虽得就坚韧程度而言比之正经人类的血肉强上数倍,就好似一般的嫩肉与老牛皮一般的差别,但是面对爆炸的冲击波却也是一视同仁。
老和尚痛苦得哀嚎一声,然后大口的往外吐血沫口水,手中的长筒自也来不及继续怼二狗。
尤其是二狗眼见攻击奏效,却继续拿霹雳火丹对着老和尚的面门轰炸,就算老和尚紧闭了嘴巴,可仍免不了爆炸的冲击波对他的面门的冲击。
直逼得老和尚将手中的长筒一丢,双手捂着面门扭头便跑。
二狗追着老和尚又继续轰炸了一气,直将他赶出了盘龙寺却才罢休。
他回到早先的战场,找到了那老和尚丢去的长筒,只细看却似一杆质地似玉非玉,似骨非骨的暗灰色棍棒物什,这物整个浑然一体,表面好似天然生就了许多繁复华美的纹理线条,有一种奇特的韵律之美。
莫看此物杯口粗细,丈二长短,拿在手里却轻若鸿毛。
二狗试了试这棒子,便是作杠杆撬动几千斤的重物,却也不曾弯折分毫。
待得二狗对棒子注入灵能,这物却瞬间沉重了无数倍,只一棒便能把数十吨重的假山砸个稀烂。
而当二狗选择将灵能通过棒子射出时,却能射出好些不同效果的光华,有可以让人浑身僵直麻痹的麻痹射线,有足以销金熔铁的热熔射线,还有只烧蚀肉体的生物腐蚀射线等等。
当然,这只是二狗根据注入灵能的多寡,自行摸索出来的棒子的些许功能,而并非其全部的功用,他也不可能像前世玩游戏时一般,只需要一个鉴定技能就能把这物的功用摸个通透。
不过只二狗将将摸索出来的些许功用,就早已证明了老和尚丢弃的这物的珍贵。
二狗自是毫不客气的将其收入自己的武器库,并将之命名为“如意棒”。
早先被老和尚误伤的兵卒们在原地足足呆滞了六个时辰,却才颤颤悠悠的恢复了动作的能力。
不过几乎所有恢复行动力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急慌慌的解裤裆清理膀胱。
只可惜长时间的僵直让他们大都手脚不太听使唤,除了两个幸运儿及时的解开了裤腰带,剩下的大部分倒霉蛋都忍不住给自己的裤子加了一泡热尿作渲染。
很不幸,杨温并不在两个幸运儿之列,他挪着湿乎乎的双腿,一脸尴尬的凑到二狗身边,却道:“我早见得那老和尚多次,竟不曾发现他才是罪魁祸首!二狗兄弟当真是明察秋毫,只一下便找出了申阳公那厮的根底,只可惜让那老和尚逃了!”
二狗皱了皱鼻子,却一脸嫌弃的说道:“杨兄且不要靠近我!我有些洁癖!”
然后他又道:“那厮不是申阳公,估计着应该是申阳公的兄弟。杨兄且放心,他跑不了!”
杨温道:“可要我回去调大军来围捕那厮?”
二狗摇头道:“被掳走的妇人们还无有踪迹,调动大军无异于打草惊蛇,非智者所为也!且先等等,稍后我自有处置。我觉得现在你还是自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为好!”
杨温却有些激动的搓搓手,却自找地方更衣去了。
却说那老和尚捂着头脸在山林中乱窜,只不多时却;来到一寺庙中,他直闯入其中,寻得一副山水壁画,竟自一脑袋扎入其中,须弥便不见了。
只留下那飘渺如虚幻般的的壁画,这壁画中描绘的山景不是现实中所有的任何一处山川,唯壁画题跋上写着“梦中梅岭”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