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吗”孟福满道。
“你别信口胡说,还是安分点儿吧。”李氏道。
“我胡说”孟福满不乐意了,拍了拍桌子,道:“你明日备好酒菜,我请个贵客过来。”
“什么贵客”李氏奇道。
“明日你就知道了。”孟福满将银钱包好,自去睡了。
次日晚间,果然来了一人。
孟福满称他萧二公子。
“是萧丞相府的萧二公子”迟凛在旁急忙问道。
李氏点点头,接着道:“相公说了,我并不大信,但相公一直这么称他,他也便应承。且他一身气度,亦是不凡,我方才信了。”
“那些银子都是他给的”迟凛道。
李氏又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平白给他这么多银子,还给他封职”迟凛双目盯着李氏道,声音里透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懑的暗流。
“这、我也不知……”李氏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迟凛厉声道。
“相公只说……”李氏有些害怕。
“迟校尉,你别激动,先听她说。”榆儿向迟凛道。
“快说。”迟凛缓了缓语气道。
“相公说他有萧二公子的把柄,不怕他不听……”李氏道。
“什么把柄”迟凛追道。
“他没说。”李氏低头道,声音也低了下去。
迟凛上前抓住李氏一只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李氏扯动伤口,痛哼出声。
“迟校尉,别冲动!”榆儿忙将迟凛手扯开来。
小弥亦忙站起,将迟凛推开来:“迟大哥,李大婶她身上有伤啊。”
榆儿回头看幽绝在一旁冷脸站着,将眼直盯着自己。
“你知道吗”榆儿迎上他的目光问道。
“知道。”幽绝淡淡道。
他话音一落,迟凛与栗原亦将目光转向他。
幽绝走近榆儿身侧,栗原抢上前来,将榆儿挡在身后。
幽绝亦不答言,用手在李氏身上一点,李氏便昏睡过去。
“萧家长子萧恒念,原户部尚书秦晟轩之子。秦晟轩流放边陲,染病身亡,其妻及幼子亦亡故。独留长子秦云储,投靠了当时的户部侍郎萧谨。秦云储对皇室记恨在心,日日图报家亡之仇,暗地里铸剑造兵、演武操练、收买民间势力,图谋造反。”幽绝缓缓道来,榆儿等却吃了一惊。
尤其是迟凛,如雷贯耳,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迟凛道。
“幽绝哥哥,你、不是弄错了吧!”小弥亦惊道。
幽绝却不答言,望着榆儿道:“萧恒念谋反,其罪当诛。萧府一百五十八口,一个也活不了!”
“笑话,你说萧恒念谋反他就谋反”榆儿道。
“你不信”幽绝盯着她道。
“我凭什么相信”榆儿亦盯着他道。
幽绝忽然以极快的速度点住了榆儿穴道。
待榆儿察觉到、欲运起雪山晶时,却发现自己已无法运起法力。
栗原见榆儿有异,立刻一拳击向幽绝。
却被幽绝身上白光弹开。
迟凛长剑方至,幽绝已抱着榆儿跃窗而出。
“榆儿姐姐、幽绝哥哥……”小弥趴在窗口喊了一声,幽绝已去得远了。
栗原、迟凛追出门来,只见黑影幢幢,哪里还有幽绝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