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哪有这么巧,南诏太子偏偏在这个时候遇刺,又恰好中毒,唯灵兰能解?
众人心思各异。
姬雪炎讽刺的笑了一声,“本宫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霸占了本宫的灵兰不说,还倒打一耙,把脏水泼到八王妃的头上?”
叶芷溪目光一冷,“你说谁不要脸?”
景帝沉声道:“叶芷溪,不准对太子无礼!”
话落,就连叶宁远也剜了她一眼。
叶芷溪只好低下头,“臣女该死。”
姬雪炎感激的颔首,“多谢陛下。不过本宫此番来西凉,除了给您拜年,也是为了带回本该属于南诏的灵兰,请您恩准!”
景帝沉吟了片刻,没吭声。
毕竟,沈清漪手中的灵兰是从丞相府流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这灵兰究竟是不是南诏太子的,还另当别论。
叶宁远看出他的心思,连忙道:“太子,老臣敬您是南诏来的贵客,不敢与您争辩。但这灵兰是老臣堂堂正正买来的,您凭什么说是您的?”
灵兰又没写名字,如何能证明?
沈清漪知道,他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无所顾忌的闹到皇上面前来。
不过,既然他不讲武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她暗暗看了姬雪炎一眼。
姬雪炎敛眸,慢条斯理的开腔,“本宫就知道,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所以出发之前,还带了能证明此事的人。”
话落,叶宁远的脸色就是一变。
姬雪炎看向景帝,“陛下,请您恩准,宣本宫带来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