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周卫国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这刘三可真是贼心不死。
当初,他在宿迁城勾搭上了人家姨太太,然后才给抓到了军法处,若不是遇到了自己,估计现在早就让人家给崩了。可是如今,这家伙又开始了,让他去偷钱,他连人家刚结婚没有两个月的姨太太给勾搭上了。
听这意思,这姨太太是打算跟刘三一起走,离开那个快当她爷爷的糟老头子,而且那糟老头子当初好像是多喝了两杯,高兴过头,给高兴死了,这姨太太也算是一下子就当了小妈,不过日子也不算好,毕竟儿子都比你大,谁鸟你一个新进门还将老头子给高兴死的人呢。
怎么说呢,这只能说是刘三在帮助一个可怜人脱离苦海了,除这之外,自己也找不到什么说词来。
“你要带走就带走吧,不过今后要好好对她,不能始乱终弃。”周卫国揉动了下发酸的脑袋看了下其余几个人;“还有谁有问题没有。”
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众人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疑惑,周卫国见状也不在多说,而是让众人下去,该休息休息,该干什么干什么。
第二天下午,离开家中两三天的酒井提着公文包回来了。斜躺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周卫国微微斜眼看了下,酒井应该是给挨了打,脸颊还有一些淤青,左边脸颊还有一点肿胀。
“挨揍了?”周卫国将报纸丢在了边上茶几,又从上边端起茶水似笑非笑的问道。
酒井愣神了下抚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出了这么大的事,挨打算是小的了。”
这到是,汇报团的人没有了,酒井几个人怎么会有好日子,能够囫囵枣的回来,这已经是上面能忍耐的,不然恐怕军法处是得去一趟说到说道。
周卫国对于日军多少有些了解嗯了声等他坐下;“这两天怎么样,上海这边的戒严解除了没有?”
酒井抬眼看了下周卫国苦涩一笑;“拖托你们的福,上海又一次鸡飞狗跳,不过好在这边是大城市,租界不少,不便于一直戒严,所以明日中午就会解除,但是便衣还是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