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弟,不知道你为何要叫我恩公?”
只能将精力投入到金柳功练脏篇上,只是练脏篇没有动作,只有几个姿势以及一副画着一颗金色柳叶大树的画。
“某兄长去了,某的心也死了,本今日得见恩公,原恩公若不弃,某应一辈子为恩公牵马提刀,但某与韩家有深仇大恨未解,若恩公看得起某,且等某些日子,某报了仇,便去投恩公。”
徐广低声发问。
后兄长通过一个乞丐,学了敛容的谋生手段,我们兄弟也总算是活了下来。
“可惜有肉无酒,不然的话,今日见得恩公,某一定要与恩公痛饮三百杯。”
“某没了后续功法秘药,只能食山间之血食增长自身血脉,让恩公见笑了。”
“恩公小心,此地花草皆有剧毒。”宋涛行走间,小心的提醒徐广。
徐广点点头,跟了上去。
这汉子,似乎是个-实心眼?
只是久别重逢,便将自己的底牌告知自己,还真是…
“某从小被兄长养大,成年后多得嫂子照顾,自然难忘。”
徐广无言,也懒得说曲大跟曲三不是一起死的,他杀曲三,有一个原因是怕曲三来找他报仇。
“某自然晓得。”
他之前一直在想,黄天教这么长时间一直安稳下来的阴谋,现在看来,有些眉目了。
“好手段!”徐广忍不住赞叹道。
他颇为狂野的拍着胸脯道。
与他一般,如此感恩家中的人,这年头不多了。
忽的,宋涛站起身来,拜金山倒玉柱一般再度跪下。
“某之前初来时,也曾被此地的美景所迷惑,只是后来见这里的野兽过来,都是只饮水而不吃草,便抓了一头羊,喂了一棵草,不过数息时间,羊便死了。”
“你与你兄嫂的感情,还真是真挚啊。”他语气中带着感慨。
宋涛站起身来,依旧摊开手掌,“恩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那边,边吃边聊。”
他坐在地上,开始修行武技,如今功法之类的,都陷入了一个瓶颈,几门功法要么只能达到锻骨篇,要么练脏篇还未修改,他不敢乱练。
他们不想要亲自动手,而是…挑动城中混乱。
且他的金柳功是拓本,那副画有形而无神,根本无法进入练脏所求的‘静’之状态。
因为已经入夜,信枭的视力不如白天,徐广便打算休整一天,只要翻过山谷,就是五神草所在区域了。
徐广一愣,忽的才想起寻常底层武者的困境,秘药都被世家宗门所把控,凡俗之人能得功法也不过空中楼阁,毕竟,不是谁都如他一般有搜索器这般的神奇之物。
宋涛憨笑一声,无比生猛的将长蛇苦胆取出,一口塞入口中,血花四溅,随即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古怪的气味,抬手间,徐广看到其腹部生有一个个如瘤子一般的圆球。
徐广想到宋岳那简陋的葬礼,忍不住叹息一声。
一夜无事,徐广与宋涛并未靠的太近,但也算是相互交底。
徐广脚步一顿,眯了眯眼睛,解开额头白布,以天眼观望沼泽地中的情况,五神草就生长在这沼泽地中。
徐广闲暇时瞧了一眼,便见其人以手中弯刀压下草叶,一声细响之后,一条长蛇从草丛中窜出。
有些…接受不了。
宋涛侧目,有些奇怪徐广的问题,但还是起身说道,“我兄嫂受辱时,是恩公站出来,之后我追查曲三那伙人多日,后来在山中追查曲三下落,后来得知曲家兄弟后来便失踪了,心中猜测曲三也是被恩公所杀,恩公先救某兄嫂,又帮某报兄嫂受辱之仇,便是某的恩公。”
徐广神情变化,仔细看宋涛的表情,只是宋涛过了一段时间的野人生活,须发太多,一时看不出具体神情。
徐广诧异侧目,他有些惊异的观察着宋涛。
“飞云卫中所授的狂血功。”
五岁那年,我便记下了这一切,我当时便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报答兄长。
落在地上,发出兹兹的声音。
徐广并不着急。
徐广走出山谷,信枭从空中落下,徐广站在一颗树上,指了指宋涛,示意信枭观察宋涛的动作,一旦其出谷,便告诉自己。
这片山谷的确很美,尤其是随着夜幕降临,谷中种种花草前,游荡着点点光斑,那是萤火虫。
忽然一只野鹿猛然从林中逃出,慌不择路的跑向前方,继而猛地发出惊恐的叫,前方竟是一大片沼泽地。
“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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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