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量产战斗服真是不耐穿。”
回到酒店，李十三换下衣服，发现已有好几处破损。
整体不影响功能性，但质量和定制的浴袍战斗服不是一个档次。
很正常，量产战斗服售价大几千b，浴袍战斗服大几万一件，而且是青瓷认认真真缝制的，质量在线。
说到青瓷，有件事情李十三一直挂在心上没想明白。
年关时青瓷谈及自己的生日，“距离你的生日最遥远的日子。”
李十三的生日在年关后几天，青瓷否定了年关前和一年的中旬…到底是啥？
已经问过顾封、顾菱菱，没得出答案，这次换个对象…
李十三拨出130的号码，很快被接通。
“大叔。”
“013，你昨天的货不错嘛，鉴定后有一套能达到5星中高端灵器的品质。”
“啊，不说这个，我的生日是年关后第三天，年初三。”
牛肉面大叔一愣，“然后呢，要礼物的话还早。”
“不是要礼物啊，有个朋友玩猜谜，说她的生日是距离我最遥远的日子。”
“嗯？年中。”
“不是年中，也不年关前，也不是我生日前一天或者当天的凌晨。”
电话那头嘀嘀咕咕，牛肉面大叔询问了身边的同伴，没得出结论。
“听着像脑筋急转弯，结果肯定不按常理出牌。”
“可不是嘛…”
李十三没抱希望一通电话解决事情，转而询问起另一件事。
“大叔，昨天我干掉骑士的时候，从最高档的盔甲里飞出一只大飞蛾，隐形的，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么？”
“嗯？没检查出问题来呀…”
牛肉面大叔再次询问灵器专精的同伴，对方也一脸茫然，拎起盔甲仔细检查，许久之后才发现端倪。
斯骑士的胸甲规格很高，看似轻薄，却用手不同材质层层叠叠压缩，达到坚韧、坚固、灵素传导性能良好的效果。
几层材料严丝合缝，唯独在胸前的两面材料间有一丝薄薄的缝隙。
封牢囚犯原以为那是战斗冲击导致的材料受损，如今仔细透入灵素，发觉那一丝缝隙其实是隐藏的狭小空间。
比餐巾纸还薄，长条形的一处空间，非常规整。
李十三连忙追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类似形状顶多塞进一张纸符，应该是刻画的某种术式的纸符，你说的隐形飞蛾八成属于纸符承载的术式…”
精通锻造的囚犯推测，胸口一张纸符无防御效果，再听李十三所说的飞蛾隐形。
“应该是传达死讯的道具…”
穿铠甲的人被击杀? 纸符触发术式，飞蛾飞向某处提交死讯。
“这…”
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李十三回忆起斯骑士不过5星实力? 骑士公会这么爱惜成员的吗？
封牢囚犯也觉得不太可能，“类似术式作用不大? 但极为复杂，中小型宗派甚至不会选择掌握? 而是花功夫在其他方面…”
硬要类比? 类似的前例有五色宗? 叠影在山下一死，宗门立刻知道他的死讯，派弟子奔袭下山。
但五色宗的手法明显比隐形飞蛾厉害多了，李十三完全感觉不到叠影的灵魂气息如何传回宗门。
何归鸿也只是说五色宗高层人员拥有各自的灵器摆件? 统一放在特殊的大殿里? 专门人员全天候看着。
若是对应的弟子在翠屏山附近几个城市死亡，灵器摆件同时碎裂。
听着确实比隐形飞蛾高明。
“不对吧。”牛肉面大叔沉声，“骑士公会什么时候搞的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