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记得,难道你的意思是……”她和白擎夜眼神一对视,白擎夜点头,二人想法不谋而合。
这个张德水之所以遗臭万年,重点在于他心狠手辣,暴戾至极。
后来有人分析原因,归咎于和张德水身份有关。
张德水进宫时年仅六岁,跟随一位老太监当差。
这老太监阴阳怪气,整天戏弄张德水,于是把张德水成功带偏。
张德水的劣根有迹可循,那么这个天虎教主呢?
这便是白擎夜和叶宸正在思考的问题。
“宸儿,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天虎教主和宫里人有关?”
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白擎夜眼前一亮,“等回去后我立刻派人去查,势必斩草除根。”
暗卫营和阴兵营此行只能在静临县活动,而天虎教已经蔓延到京城,其他地区有没有很难说。
从天虎教行踪来看,这种情况应该已经发生,天虎教主野心勃勃,妄图肆意扩张黑恶势力,居心叵测,已经对朝廷构成威胁。
既然如此,必当诛之!傍晚前,阴兵营成功同暗卫营在营地汇合。
稍作休息,夜里白擎夜亲自率领两支队伍前往静临县。
子时的夜空被一阵躁动划破,静临县县衙内人仰马翻,季华亲手将县令捉拿,并且用麻绳捆绑。
县令得知眼前之人正是当今摄政王时,不禁吓傻了眼。
经过连夜审讯,终于交代他确实和一人来往密切。
“王爷,下官并不知道那人士天虎教徒,求王爷饶命,饶恕下官死罪!”
为了能保住小命,县令也顾不得形象,直接跪倒在地磕起头来。
原来和他来往之人正是那名黑巾人。
天虎教徒通常单线联系,同福客栈的掌柜的上方线人就是黑巾人。
白擎夜面色淡淡:“能不能活,要看你自己的表现。”
“是!下官一定如实招来。”
“我且问你,你可见过那人的真实面目?”
县令脸色一白,摇头:“没有,下官和他见面,他从来都是黑巾掩面,不曾以真实面目示人。”
“呵!”
站在一旁的秦隋冷冷一笑,随意将手里的鞭子一甩:“还不老实交代?
是不是想吃鞭子?”
鞭子尾稍扫过县令的小腿,“嗖”一下火辣辣的疼。
县令嘴皮子一抖,急急道:“不是不是!下官说得真是实话。”
“静临县土匪盛行,你一县之令何尝不知?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
县令哭丧着脸道:“下官若说从没怀疑过,王爷你们也是不信的。
是,下官的确怀疑过,可那人出手阔绰,给了下官不少好处,所以下官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咯。”
“……”所以终归是利欲熏心,为了不义之财,就不管百姓死活。
白擎夜气得直瞪眼:“糊涂!我大周有你这样的官员,简直是一种耻辱。”
县令“噗通”跪在地上,“王爷,下官知错了!”
“那李二柱一家三口白白送死,你现在知错又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