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爹可是很能整活的,活动的活。
梁校长已经抓过几次学习,第三中学的学生还是没有培养出学习时间门紧张的意识,一个个慢悠悠地往教室去。
在一众学生中,苏月和姚稷因为腿短的原因,更加慢悠悠地朝教室进发,当然,姚稷不认同这个原因,他坚持表示自己只是迁就苏月的速度。
好吧,苏月耸了耸肩,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一个十岁的小少年也逃不过。
进教室前,姚稷抹了抹脸,露出一惯的高贵冷艳闲人莫近的表情,要是放在以前,苏月一定会以为同桌不好相处,然而熟悉之后,她知道他根本不是那意思。
同桌不是有意露出一副嘲讽脸,只能说长相背了大锅。苏月曾经还好奇过同桌是不是混血儿,然而他就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偏偏五官深邃,小小年纪就已经棱角分明,冷着一张脸,慢慢掀开眼皮看人,莫名有种“你们这群渣渣”的嘲讽意味。
以至于他年纪虽然小,在班里同学们还是觉得他脾气不好难以接近。
姚稷日常也不喜欢跟比自己大几岁的同班同学玩耍,他最常做的事就是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写写算算。
直到苏月成为他的同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年纪也小,被他划进同类的范围,他的真实性格就这么在苏月面前露馅了。
苏月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直板着脸,当时姚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以前辈的语气和她说:“你最好也表现得严肃一点,不然你就会面临无尽的捏脸揉搓以及欺负。”
姚稷从小就表现得比一般小孩聪明,以至于他早早地入学,同学一直都比他大好几岁。这些大孩子有两种,一种把他当成玩具娃娃,摸头捏脸说可爱,无论他说什么,都把他当成三岁孩子。
还有一种因为学习被他碾压,恼羞成怒仗着身高优势欺负他。
苏月脑补了一个还带着婴儿肥的小男孩被一群大孩子围堵,害怕得眼中含泪的画面,气愤道:“那你告老师了吗”
“没有。”姚稷摇头。
苏月拍拍他,“你受苦了,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告老师去!”
姚稷抿了抿唇,没说他没告老师,但是把欺负他的人引到了大人们散会的路上,让一帮大人目睹了自家孩子欺负他的现场画面,他爸是那些叔叔伯伯们的领导,当天晚上家属院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
姚稷冷着脸走到座位上,苏月却被拦下了,不是被欺负,而是被人抱住了。
她一脸懵逼,后桌白曼曼激动地问:“月月你是不是去文化宫那场时装秀走秀了”
尤里卡的时装秀不对外开放,但报纸没有过多限制,而且第三中学本来就被戏称为“大院子弟学校”,学校里很多学生都是大院出来的,有些不大肆发行的报纸,他们也能看到。
他们最近就在某文化报上看到了文化宫举办外国时装秀的消息,男生还罢,大多数男生对服装不感兴趣,班里的女同学们可好奇了。
她们正值十七八岁,正是爱打扮的年纪,一看报纸上模特们穿的衣服,款式新颖,商店里的根本没法比,再仔细一看,咦,被这个外国设计师抱着的小孩怎么像她们同班同学
相片和真人通常都会有些许差别,苏月当前又被做了造型,衣着也和平时完全不同,女同学们自己看不敢确定,拿着报纸到学校和同学一讨论——
没错,就是她们同班同学!
“月月你怎么去时装秀了”
“月月他们这个时装什么时候在国内卖啊你旁边那个女模特穿的风衣好酷啊……”
“你的这张照片好可爱,哈哈哈你看起来好小,和这些外国人站在一起更小了……”
苏月仿佛陷进了盘丝洞,她朝同桌伸出求救的手,同桌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好,向她投来一个眼神。
你看,我就说吧。
直到上课铃响,苏月才成功从同学们的包围中走出来,她摸了摸散开的头发,强烈谴责同桌,“你怎么能抛弃我呢咱们还是不是好同桌了”
姚稷想说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了,看着她炸毛的头发,张了张口,最后顶着一张嘲讽脸,可怜巴巴地说:“……她们都是女同志啊。”
苏月叹了一口气,“你的经验还是有效果的。”
他俩坐在中间门位置,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老师看到他俩在说小话,瞥了一眼又一眼,苏月赶紧坐直身体,认真听讲。
下课之后,她才和姚稷继续说,她戳了戳姚稷的胳膊,“哎,我想做一个东西,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项目组”
项目组这么正式姚稷问:“什么东西”
“pv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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