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夫人给自己儿子痴心妄想的赔礼,我收下了。”
申嬷嬷看着她的模样微微一愣,像,实在是太像了,比她娘还要像……
忽觉浑身痒得难受,深以为然是她搞得鬼。
可叶蕴早已不见人影,只得灰溜溜回驿站告状。
“夫人,那小贱人简直嚣张至极,粗鄙不堪,爱财如命收下谢礼后,却贬低您和二公子,说二公子才配不上她。”
“她目中无人给我下毒就算了,可不能折辱夫人您的名,而且……很像,若回京城的话,恐怕会被注意到。”
申嬷嬷跪在地上哭诉道,小心翼翼去偷瞧上首夫人反应,果不其然夫人越听脸色越难看。
听完最后一句话后,夫人更是眼中闪烁着杀意。
“京城她们回不得,名也扬不起,你的东西,他们当真看不出解不开?”
屋中隐在角落里的某人沙哑着声音说“自然。”
“好,计划照旧,你想要的我给你,现在你先给嬷嬷解毒吧,让我先瞧瞧你本事。”
“那小贱人,到时计划成功就按嬷嬷你心意处置。”
申嬷嬷欢喜的磕头领命,躬身送夫人出去,嘴角扬起阴毒的弧度。
仿佛已经看到计划成功,叶蕴身败名裂,在她手底下求饶模样。
叶蕴本人浑然不知,和家人回到家,开始每日必做的功课,就是给秦衔试药解毒。
一家人各忙各的,叶婉拿着银子,去给村中花生卖家结账。
一路上,不少村子里的人都向她话里话外打听凉粉的事。
叶婉照小妹教的,透露出是哪种树的果子弄出来的,至于法子,自然不能说。
“切,小气,都一个村里人,尽想着自己赚钱,也不晓得帮扶帮扶大家。”
“是啊,果子在山上采的,应是大家的东西,他们没问过我们同不同意就拿来赚钱。”
“咱去叫村长不给他们采摘,逼他们把法子交出来。”
刘老奶在人群中应和,提议得到其他眼红之人赞同,半天不见有人站出来当为首的出头鸟,又全散了。
叶婉结完账回来路上,被村中齐婶拿着两块粗布拦住。
“小婉啊,来,你之前给婶缝的衣裙有些小,花样也散了,帮婶用这两块布按之前尺寸再弄两身吧。”
齐婶笑眯眯把布塞到她手上,理直气壮的说,眼睛鼓溜溜转又道。
“不是婶说,你们可真聪明,咋想到用那什么树的果子拿来弄凉粉?婶娘正愁如何赚银两供你小文哥上学院呢。”
“放心,我学会了绝不和你们买一块儿,只说自己琢磨出来的,到时候你小文哥考上状元绝不辜负你和你们一家。”
齐婶小声说着,亲昵的将手放在她肩膀上。
叶婉被她如在打量一只猪的肆无忌惮目光,弄得有些恶寒,连忙后退一步,把布料塞了回去。
“齐婶,你误会了,我只把小文哥当成村中哥哥,而且法子是我小妹想出来的,我没有资格教任何人。”
“你们二人相处相处不就得了嘛,还有你小妹整日抛头露面,将来哪有人看得上,有个状元姐夫就不一定了。”
“我小妹不用靠外物外人,就配得上任何好的,你再诋毁我家小妹,别怪我不客气。”
叶婉眉头紧簇,向来温和的神情,此刻满是怒气,冷斥完,迅速转身离开。
否则再听半句说小妹的话,就要忍不住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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