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和小徒弟几乎同吃同出,没看见过她侍弄蛊虫过,更别说在何香身上动过手脚。
除非是那天给何香处理痈疽时,但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她绝不是那种谋害无辜之人的人。
叶蕴点头,“师傅,你记得之前黄小姐所中的蛊吗?持蛊之人他们并未找到。”
“听你们说,还有藏在深处的持蛊之人,不过是不是蛊、毒,一会你们去诊脉就知晓了。”
王太医见他们有思绪,稍稍松口气。
一旦何香死了,哪怕酒精本身没毒,他们就算报给皇上,皇上也不敢在死了一条性命情况下,去用。
他不愿埋没任何一个能增加治好外伤,让更多战场上的将士们存活下来的机会。
马车疾驰,一行人很快来到围满百姓们的何香家。
叶蕴刚下马车,何香相公就冲过来,被侍卫拦下来后怒骂连连。
“你这个庸医,医术不行就别出来害人,害得我娘子现在高烧不退,你不得好死!”
“我娘子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面对怒责和百姓们指指点点,巩景松挡在叶蕴面前,“小蕴,别放在心上,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别和无知之人生气。”
“谢谢师傅,我省得的。”
叶蕴穿书前在前世师傅刻意锻炼下,比这种更让人心寒的场景都经历过,毫无波澜的心只被今生师傅的维护暖到。
她泰然自若的模样,令巩景松和兰余相三人很是讶异。
是太会伪装,还是当真毫不在意?
叶蕴进到屋中,二话不说就给高烧昏迷的何香把脉。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面色逐渐凝重。
半个时辰后,才收回手。
在几人焦灼的神情中,叶蕴摇摇头,“脉象有细微异样,我却把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师傅你来试下,然后一会你们先出去,我想要仔细查看她全身。”
巩景松上前把脉,也久久才收手,说了和她一样的话。
“何香家人闹得狠,你一人待在屋中不妥,等我小妹来一起。”
叶蕴点头,赞同兰余相的提议。
很快,团宠女主被带过来,牵着她的是昨日传话的申嬷嬷。
申嬷嬷表面上恭敬无比,低眉顺眼的样子,暗中觑来的眼神暗藏轻蔑。
叶蕴将其神色收进眼底,“兰小姐留下就行。”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小小姐出手相害。”
申嬷嬷登时就不乐意了,奈何现在兰余相最大,一声令下,她不得不听从。
屋中只剩叶蕴和团宠女主兰晓灵。
叶蕴让女主坐在一旁看即可,自己则关窗,脱掉何香身上衣物,仔细检查。
终于在腋窝里发现一道微笑的圆弧状突起。
“又是蛊。”
这蛊她不认识,不知师傅认不认得。
叶蕴打开屋门,让师傅他们进来,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三人。
“不知是何蛊,可怎么解?先不说请不请得来柳春风,能来也赶不上。”
王太医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兰余相雷厉风行,命令侍卫去查。
“何香身世背景不值得有人大费周章害她,目的大概是上折子禀报酒精一事,大概不会亲自出手种蛊,当下先找到给何香种蛊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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