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抿了口红酒,“愿愿一向聪明。”
“我还发现她手里拿着东西,小嫂子随身携带武器?”肖倾彧有些不解。
傅砚礼解释,“那是愿愿放在包里的防狼武器,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
陆谌不怀好意道,“我现在有些替你担心,这武器会不会用在你身上?”
“你的担心有些多余,还是多想想自己。”傅砚礼不紧不慢。
陆谌笑的更开怀,“这以后要是骑在你身上,再出其不意给你来上那么几针……”
未待陆谌说完,傅砚礼淡淡道,“好好说话,别低俗。”
“谁低俗了?大家都是成年男人,晚上那都是不做人的德行!”陆谌接着道,“我就喜欢被骑。”
“这样不用出力是吧?”傅砚礼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体验过。”陆谌接着揶揄。
傅砚礼已经不想跟他再说话,三两句都离不开黄段子的低俗男人。
“我听说受伤小女孩跟谢家大小姐有关系,那孩子是谁的?”陆谌问。
“总不能是你的。”傅砚礼不咸不淡回了句。
“傅总,可不带你这样损人的,就算有孩子,我也只跟家里女人生。”陆谌辩解。
“暂时还不知道,段青珩去过医院,没有见到人,谢家把守的很严,而且还把他打了一顿。”
“你没有派人跟着去吗?”陆谌问。
傅砚礼又喝了口红酒,“派人去了,是段青珩自愿挨的打。”
旁边顾瑾川感叹道,“还真是孽缘,有什么是不能当面说明白的?难道孩子是段青珩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傅砚礼单手晃着酒杯,“这事只能他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什么。”
“砚哥,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如果不是这几年有你罩着段青珩,他得被谢家那混不吝给弄死,而且谢池总是明里暗里的找你麻烦。”肖倾彧开始鸣不平。
“说到底也是当时疏忽了……”
尽管段青珩医术很高,也没能觉出酒里被下了药,这才导致那晚在游轮上出现荒唐一夜,而对方则是谢家大小姐谢泠。
起初,谢家以为玷污了大小姐清白的是傅氏掌权人,后来在弄明白后便对段青珩发出“通杀令”,更是扬言要毁了他的前途。
段青珩无法,被迫在医院辞职,做了傅砚礼的私人医生,这一躲就是四年。
事情终于露出水面,总有解决的那天。
不管好与不好,都该有个结果。
而此时的段青珩,正跪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几名黑衣人保镖把守,并不放他进去。
段青珩已经确认她就在里面,还有那个孩子。
病房里。
谢泠没有表情的守在床边,看着女儿头上插着管子,心痛的无法呼吸。
医生说如果再严重点儿,就会伤及内脏。
谢泠很感激出手相救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她,恶犬会一直撕咬不松口,后果不敢设想。
等菁菁情况稳定下来后,一定要找到她当面道谢。
身穿黑色皮衣的谢池站在旁边,双手插兜,满脸不爽道,“姐,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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