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被方清改过的围巾,盛宜满又重新织了起来。
方清看她织得开心地都哼出歌来了,不由地说这是送给盂承懋的吧!
盛宜满低着头勾着线,听到方清的话,笑了笑说不是他还能是谁啊。
方清看她那么沉迷,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于是也坐着沙发上看着她勾,看到有织错了的,也会指点一二。
织的差不多了,盛宜满看了看收起来,到时候送给他。
盛宜满下了班之后给盂承懋发了一条信息,随后就在门口等他。
等得不久,很快就看到他那独特又别致的车停在她面前,盛宜满一座进去就被盂承懋扣在怀里吻了起来,一吻过后,盂承懋放开她,恶狠狠地说敢命令我?
就敢!盛宜满伸着脖子说,其实就是在下班的时候盛宜满给他发了条信息说要他来接她,不来就永远不要来了!
盂承懋看她这横的模样不由地笑了,捏着她下颌说;你跟谁学的,嗯?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
跟你学的,盛宜满得意地说。
哦?倒是会学,盂承懋把手放到她的发尾处勾着玩。
那个是什么?盂承懋下巴抬了抬看向盛宜满放在旁边的袋子问。
当当当当,看!这是我亲手织的围巾,厉害吧?盛宜满从袋子里拿出围巾给盂承懋笑着说。
盂承懋看了围巾良久不说话,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光辉,只言片语表达不出盂承懋眼底的情绪。
怎么了?不喜欢吗?盛宜满紧张地看着他问。
盂承懋把目光移到盛宜满的脸上,开玩笑地说嗯,不喜欢怎么办呢?
哼!不喜欢也得给我收着,盛宜满咬唇说。
盂承懋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勉为其难地说那就收着吧。
快试试看合不合适?盛宜满把围巾给他戴上,看了起来,盛宜满观察着,嘴里说着嗯,有点短了,应该再长点。
这是一条黑白的围巾,使用的是最基本的手法来织的,看起来颇有点粗糙,但在盂承懋的心里却是一份最重的·最特别的围巾。
挺好的了,盂承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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