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宜满耳尖微红,手抓着他的衣服,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露骨地对自己表明心意,说不开心是假的,她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我也只有你。
盂承懋听到她的这句话,眼眸里有了淡淡的笑意,两人眼中望着彼此,爱意不用说也可以从中看得到,盂承懋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项链带在她的脖子上,盛宜满感受到脖子上有东西,低头去看是一条珍珠项链,她向他投去不解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给她送这个,而且这个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盂承懋眼眸一直凝望着盛宜满带着的这条项链,眼神复杂地看着,见他这样盛宜满也不禁抬手抚摸着自己锁骨上的项链,问怎么想起送这个给我?
盂承懋移开目光,只说挺适合你的。
盛宜满想要把项链解开还回去给他,但他按住她的手说戴着吧。
盛宜满只觉得他怪怪,总感觉他有点心事重重的,但又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他说戴那就戴着吧,她扬起笑脸,以最做作的姿势,问好看吗?
盂承懋抿了抿唇,笑说好看,随后又低头啄了啄她的嘴角,说哪里都好看。
盛宜满实在是说不过他,于是就赶快溜出去了,再待下去自己都感觉快蒸发了。
盛宜满在楼下自顾自地唱歌跳舞,发出欢快的笑声,盂承懋从繁忙的事务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日落了,他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笑声传来,他下楼,看到的是,扎着马尾的盛宜满嘴里还塞着大大的棒棒糖撑着脸颊鼓起来,站在客厅里群魔乱舞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唱着歌,黄昏照在她的身上,客厅里遍布着温暖的色调,回响着她的笑声,拨动着他的心。
那个时候的他好像看到了盛宜满的学生时代,那个潮气蓬勃的她,那个他没有参与过的·盛宜满。
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惊动她,她是鲜活的,灵动的,快乐的,有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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