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安王就作势探头往谢濯后背看。
谢濯拿着手中的弓身,朝着宁安王的脑袋上就是一打,力道又重又快,声音夹杂着怒火低吼道:“谢意之,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一个大男人,整日闲言碎语,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跟个婆娘似的!”
宁安王被打了一顿,倒也不敢再惹谢濯,抱着脑袋苦凄凄的求饶:“皇兄,你还真下狠手唉!”
谢濯丢开弓,随后拿起汗巾擦手,一脸怨气的神色,对宁安王提醒:“下次再叽叽歪歪,我就跟胡妃娘娘提议,把你送去军阁府历练两年,好好治治你这坏毛病。”
宁安王瞪大眼睛,吓得咽了咽口水,摆手拒绝:“别!皇兄,我还想当个闲散王爷,多享受风花雪月几年,要是被送去许豹子那儿去,我哪里受得了!我不打趣你了就是。”
军阁府掌管着朝中军营一切事务,许重是军阁府将。军,年少有为,铁血手腕下培养不少征战疆场的武将,早年陛下还辞官许重,着他教授皇子的骑射技巧。身受陛下看重。
宁安王被送去几日,便被军阁府退回,究其原由,多是他本人游手好闲惯了。
“风花雪月你要是再风花雪月,保管你这蒙诏公主对你照旧爱答不理!你也不小了,早些成家定性少让你母妃担心。”
宁安王背手过去,看着远处骑马的蒙诏公主,他自己的这位皇兄,从前可是花名在外。宁安王免不得揶揄他一句:“皇兄,谁不知道你风流子的手笔,当年在金陵城,一曲吟诗台,引得无数芳龄女子竟折腰,仰慕你的女子多得都能从雀翎城到金陵城来回绕两圈了!而今,你忽然对一个皇嫂开始伤上心,难不成…真如他人所传,对皇嫂忠贞不渝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了,谢濯又要举起弓来作势要拍宁安王,咬牙切齿道:“再敢乱传,敲碎你脑袋。”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那双桃花眼里迸溅出来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宁安王很快察觉到了谢濯的反应,不用往细处琢磨,单单从他这沾沾自喜的表情里就能猜出几分。
宁安王上手锤他一把,笑得戏谑:“皇兄何必跟我遮遮掩掩,如此就见外了不是!”
这时,谢濯忽而来了一句:“连你也看出来了还是你觉得我装的不像”
宁安王立刻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吃了一口蜜饯,摆手道:“不是皇兄你装的不像,我敢说你压根没想藏着掖着,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