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长这么大,除了过年祭拜祖宗的时候,从未跪过。别说跪了,他长这么大甚至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小时候,他是带领大院一众小弟拆家打闹玩耍的混世小魔王,长大后,进了军校,进了部队,也没弯过腰。
问,就是优秀。
刚进部队的时候,确实有不少领导看不惯他的脾气,想要磋磨磋磨他,好让他的脾气不那么火爆,想让他适时的软下来。
但是,很可惜,他们不论怎么难为祁宴,他总是能很好的完成任务。
没有实力,有脾气的人是无能狂怒的废物,祁宴偏偏是脾气和实力同样顶尖的人,在军队,实力代表着一切。
他的军衔是他一颗子弹,一颗子弹射出去的,旁人无法指摘。
这样一个桀骜的人,当被人要挟着要他下跪的时候,他原本是应该愤怒的,是应该反抗的。
但是他偏偏没有。
他再厉害,也是肉做的,不是钢铁之躯,被打了一会的祁宴,浑身细微哆嗦着,随着胸膛的每一次起伏,心肺都是疼痛的。
所幸的是,虽然很疼,但是他还存有理智。
他心爱的姑娘被绑去做人质了,别说挨打了,要他去死都是可以的。
所以,当对方的要求提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执行了。
和初栀比起来,自己的那点尊严算什么呢。
他跪得笔直,却丝毫不影响来自刀哥的狂笑。
“啊哈哈,这就是京都祁二爷、‘白狼’老大啊,也不过如此啊。”当初由祁宴带领的部队,当年直接把他们的老窝都给扫荡了,只有他和另外一个小弟临阵脱逃,侥幸逃脱。
别看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匪徒也是有道义要讲的,他这样的逃出来之后,哪个老大都不肯要他了。
他最后只有把这笔账都算到了祁宴的‘白狼’战队头上,战队是不用想了,能把祁宴干死也是好 的。
他恨极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他扭头吐了一口唾沫,朝着两个小弟招呼道。
“给我打,狠狠的打!”
此番,多亏了一个不知名的前辈送来的资料,他才有机会报仇。
是的,既然把人绑来了,他怎么可能放过祁宴,别说祁宴了,就连初栀他也没打算放过。
只等着把祁宴虐死之后,在把初栀玩死,这可是祁宴的女人,想想就有些激动。
之前之所以不动初栀,就是担心祁宴过来发现之后要跟他们拼命,你还别说,祁宴这个人武力值是真的高 ,即使被捆着双手,要不是他的手里有个人质,还真不好说。
至于他手里的自制土枪,准头不好,杀伤力也一般,对付一般人妥妥的,但是关键是,祁宴不是一般人啊。
况且,他们的本意就是祁宴,玩女人,就先放放吧,等到把祁宴宰了之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得了令的疤瘌脸和瘦子则又拎着钢管朝着祁宴的身上打了过去,两个人自然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别说祁宴了,他们两个打人都打的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