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道:“李某定当竭尽全力。”
随后,一青先生又设宴款待众人。
宴席上,众人把酒言谈,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一青先生又吩咐家丁为李墨白、颜七、李虎以及几位衙役精心准备了房间,供众人休憩。
李墨白安排几名衙役与白府的守卫一同轮班值守,保持高度警觉,以防狐生的侵扰。
此事暂且按下,不作赘述。
……
且说师爷李飞燕,自李墨白一行人赴白玉山庄后,她便临时受命,坐上了县令之位。
虽为女子之身,但她天资聪颖,对县令一职也日渐得心应手。
在这几日里,县内风平浪静,并无大案发生,李飞燕的日子过得颇为安逸。然而这天上午,公堂上却有一起官司等着她去审理。
李墨白那威武的男式官服,她那娇小的身姿自然是无法驾驭,于是她只得戴上了官帽,准备前往公堂。
这一刻,她心中虽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
身为县令,她肩负着为民伸冤、维护正义的重任,这一信念在她心中愈发坚定。
李飞燕在公堂坐下后便问:“你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
堂下跪着的两人,看他们的衣着装扮,显然都来自富贵人家。
“这不是李员外的千金,飞燕小姐吗?”
其中一人露出诧异的表情。
“是啊,李二姑娘!你怎么会成为东平县的县令了?”
另一人也显得十分惊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那二人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什么李二姑娘?飞燕小姐?她可是我们的师爷!李墨白大人因事不在,特意命飞燕师爷代理县令一职!”
王二胡手持水火棍,语气严厉。
“公堂之上,不得胡闹喧哗,大惊小怪!违者将以蔑视公堂之罪严惩!”
小山羊手握朴刀,不怒自威。
一听到这话,打官司的那两人立刻收敛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其中一人急忙辩解道:“飞燕大人,我将马车停在路边,他却说我挡了他的路,下车后便冲了过来,扇了我一巴掌!”
另一人不服气地插话道:“哼,你怎么不说清楚,后来你也扇我了呢?”
“你那是自找的,别以为你家族中有几个做官的,就可以仗势欺人了!”
“明明是你挡路,常言道好狗不挡道,有几个臭钱你牛什么牛?”
“谁挡你路了,我马车停的位置是合理的!”
听着两人的争吵,气氛愈演愈烈,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啪!”
李飞燕一拍惊堂木,严厉斥责:“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成何体统!”
两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被李飞燕的气场所震慑。她没有再让他们发言,而是转向了周围的百姓,询问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两个人都是家世显赫的富贵子弟,因小事在路上起了争执,最后演变成了动手互扇的闹剧。
“飞燕大人,我舅舅乃是郑刚,朝中五品大员。今日之事,还望飞燕大人明察秋毫,秉公处理。若得公正,我自会修书一封,向舅舅赞扬飞燕大人的英明。”
那人话语中暗藏机锋,暗示李飞燕若能偏袒他,将有莫大的好处,否则他舅舅的势力不容小觑。
“王家在东平县的地位,想必飞燕大人也略有耳闻。在下乃是王家直系血脉,不必多言其他。今日之事,还请飞燕大人主持公道!”
那两人傲慢非凡,倚仗家族的权势,平日在东平县横冲直撞,欺压百姓,有时甚至连县令李墨白都不放在眼里。今日一见李飞燕以师爷身份代行县令之职,更是目中无人,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