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死了!”
放在手中刍草扎成的小狗,姜亮叹了口气。
此时已是晚饭之后。
听完姜亮前面的分析,张老敬自告奋勇,拍着胸脯要把那有巨大嫌疑的“赛文君”找出来。用他的话说,
“鄙人大小当这不良帅快十年了,新都县城里各处都有某的眼线,就算是藏到六尺地下,也早晚能给她挖出来!”
这话很好,很有精神。
不过姜亮还是让他量力而行。至于姜亮自己,则在晚饭后,再次编好刍狗,用起了刍狗咒。
刍狗里面装着张老敬带来的发丝。
毕竟,那赛文君不是什么神秘人,常年在新都县城中当垆卖酒的她,留下的痕迹还是很多的。就像昨日,她就在那王小寡妇的酒肆中落下了一方手帕,那发丝便是手帕上粘的。
而对于姜亮来说,有法术可以省力,干嘛不用呢?
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在他眼中,钞能力和超能力都是一样的。
然而,现实却很快给了姜亮一个巴掌——
法力运起后,刍狗燃起的青烟没有像之前追踪飞头蛮那样自主前行,而是原地盘旋了一阵后,散了。
“虽然也可能是有人施展大法力屏蔽了魇镇追踪,但更大的可能,是被追踪的人死了!”
毕竟,刍狗咒是只能追踪活着的生灵的,而死人则更能保守秘密的。相比前者,后者的成本更低,效果更好。换成姜亮自己,也会选择灭口。
“不过你这么上心做什么?你这县尉是假的吧?”
辛十四娘突然出现在姜亮对面,一脸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