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知道你没偷,老马同志,你现在要面对的受害者是阮棠小姐,我劝你一定要坦白从宽,实话实说,争取宽大处理,明白吗?”苏念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唐聿礼父子俩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裕风抱着女儿,带着郁晚也来看热闹了。
老马浑身哆嗦地说:“我一定老老实实说,那一万块钱我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洲洲问:“妈妈,到底怎么回事啊?阮老师怎么了?”
苏念解释说:“昨天阮老师不是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吗?就是他做的手脚。”
“啊?”洲洲吃惊,逼问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老马喊冤,“都是那个女人让我干的。”
“谁啊?”
“就是那个女人啊,昨天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啊,她疯了吗?还是吃错药了?”洲洲震惊。
唐母和沈母也在门口听了个大概,异口同声问:“谁啊?”
苏念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就是时宴的妈妈,八成是嫉妒时宴只喜欢阮老师,所以就找人在脚手架上动手脚,当时那个阮老师在脚手架上制作壁画呢,然后就出了事……”
唐母听罢不由吃惊起来:“哎哟,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这么缺德的事情居然也干得出来?”
沈母:“打从上回我见到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看吧看吧,果然就不是个好东西,珍珠真是糊涂啊!居然又让那个女人回来了。”
郝珍珠是小时宴奶奶的名字。
唐母说道:“咱赶紧去给珍珠打电话说说这事儿,这种人真不能留家里,为了孩子以后的教育,怎么都不能留。”
“对对对……”沈母一直对当时林月池在背地里说她孙女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会儿和唐母统一战线,一起去给顾母打电话。
经理进来跟苏念说:“唐夫人,这事儿我已经跟阮棠说了,她问我们要怎么处理,我觉得吧……还是得报警处理。”
毕竟这事儿是发生在俱乐部里,而老马是俱乐部请来的清洁工,发生这种事,于情于理都得报警,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老马痛哭流涕,“唐夫人,你得帮帮我啊,我坦白啊,我坦白啊,我什么都坦白啊,就是昨天那个女人搞的鬼……”
唐聿礼给了经理一个眼神,让他先控制好这个人,然后就带着苏念洲洲出去。
“你怎么好端端的掺和这事儿?”唐聿礼不太明白这个点。
从事情来看,这是顾家内部两个女人的纷争,他们唐家掺和算什么事?
苏念有自己正当的理由:“因为,时宴很喜欢那位阮老师,而洲洲和时宴是好朋友,我,不忍心洲洲的好朋友伤心,是不是洲洲?”
洲洲懵了懵,“啊……嗯……我现在就去跟时宴说……”
然后就给时宴打电话过去。
唐聿礼盯着苏念,“刚才说,婚戒是不是掉了?”
“没,我就是觉得事情蹊跷,昨天看那个林月池就怪怪的,一会儿针对阮老师,一会儿又特热情,结果我们离开没多久,阮老师就出事了,我就怀疑是那个林月池干的,所以今天顺便过来查一下监控……”苏念实话实说。
然后又对郁晚说:“刚才人多,不好说实话,所以我才借口说掉了婚戒,实际上就是想印证一下猜想,毕竟没证据,也不好说是人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