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车杰第一次在清醒中，被系统送往其他世界，中间的过程就像脑子里有一千只蜜蜂。
嗡嗡的！
感觉很糟，体验感完全比不上界域定锚的传送，属于有反馈系统就必然差评的那种。
唯一的优点是，大概是传送过程并不长。
“让我看看，是什么世界……”
甩开大脑里的嗡鸣声，车杰睁开了眼。
“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
熟悉的魔术阵、熟悉的召唤词……只是与之前不同，念到一半就卡住了。
而且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平一巨两只女仆，而是干瘦老头与干瘦青年组合。
前者车杰还认识，名叫间桐脏砚。
“第四次圣杯战争……”
车杰无声默念，而后目光转到青年身上，“那这边这位，就是间桐雁夜咯？”
明明正值壮年，脸色与头发却是惨白一片，稀薄的生命力彰显他命不久矣。
为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活着，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该怎么说呢，看在间桐雁夜虽然做着牛头人的事儿，但目的比较纯爱的份儿上，就先不腹诽他了。
但车杰不开口，默默思考着目前的处境，间桐雁夜却受不了了，“你就是湖上骑士兰斯洛特？”
“当然不是！”
车杰随意回了一句，便继续思考之后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