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朝惜慢慢喂给她喝的。
“东西我来收拾。”
因为盛听受伤刚醒来,还需要多休息,沈朝惜给她喂了些瘦肉粥以后,就让盛听歇下了。
“你好好养伤。”
“好好休息。”
沈朝惜认真看着病床上的人,叮嘱说道。
沈朝惜收拾了餐盒,就将床头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等沈朝惜推开门,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
就看到了病房外面的陆云洲,他穿着那身军装,就只是站在那里,男人高大冷漠的身影,就吸引了值班护士的目光。
“弄好了?”
陆云洲抬眸,眉心蹙了蹙,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缓和的声调,漆黑的眼眸蕴着复杂的神色,对上沈朝惜的视线。
“嗯。”
沈朝惜拿着餐盒袋出来,她轻声点头,对着陆云洲说道。
“她睡下了。”
随即,她想到陆云洲肩上的伤,昨晚给顾医生处理了,但是今天还没有换药的。
“我陪你去换药?”
陆云洲眉心一皱,朝朝是说,要陪他?
因为沈朝惜以前从未说过,要陪他做什么事。
他跟朝朝之间,就好像在各自忙碌自己的工作,时间线没有重逢过。
除了在南江镇上的那几天,他们是整天在一块形影不离的,其他时间都不在一起。
“怎么?”
看到陆云洲神色有些冷,似是在犹豫,沈朝惜眉梢一挑,似乎是兴味的眼神。
“还是说,陆首长真的对我有所隐瞒,实际上你的伤很严重,却没有告诉我?”
这话,是对着陆云洲直说的。
她心里,实际上也是担心他的肩伤的。
“没有。”
陆云洲立即否认道。
“不会骗你。”
他双眉紧皱着,神情严肃,对视上沈朝惜试探性的目光,他的眼神幽深认真。
却皱着眉,看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陆云洲隐瞒了她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沈朝惜看着他皱眉的样子,轻笑起来:“那你怕什么?”
陆云洲皱着眉,他眼底似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就在这时,忽然病房外,走廊里来了人。
“报告首长,军区有几份加密文件需要你处理,是事关a国的。”
沈朝惜眼神微冷,看着穿着军装的第一军区的两个人,随后,看了眼陆云洲。
看来,她是不能陪他去换药了。
就这样,在傍晚临近吃晚饭的时候,顾随州才从手术室下来,他饭都来不及吃,就饿着。
陆云洲让人给他送了盒饭来办公室,顾随州吃完,就给他拆开了肩上的纱布,那里缝合的伤,看上去还没有愈合。
本来是不久前已经愈合了的,那天晚上去追沈朝惜的车,在高架桥上将沈朝惜的车逼停的时候。
陆云洲受到冲击,肩上的伤再次开裂,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男人的一片肩颈。
顾随州当时吓得不轻,看到他肩上的伤,直问道:“怎么,你这是这只手不打算要了?”
要知道,陆云洲肩上的伤,是第三次裂开。
已经很严重了。
要是再出什么事。
只怕是他的这只手都保不住。
以后别想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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