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还烧着啊。”
向风语下楼去保姆间看了江止。
精神的巨大折磨下,连带着肉体也病了。
病来如山倒,他烧的都下不来床。
出门不久后回来洗完澡的鄢行月路过瞥了一眼。
“娇气。”
这两个字是他评价。
向风语:你是病好了
表面上猛地点头:“对对对,还是我们月月最强壮,内裤都穿大码,大屁股男人连大病都不怕。”
鄢行月把她的嘴巴捏成了鸭子嘴形状。
“后面不用强调。”
向风语:嘎嘎?
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清醒一瞬的江止睁眼看到的就是小情侣之间的这一幕。
又气昏过去了。
“还是给他找个医生来吧,死咱家不太好啊,你最近没买新树苗,尸体没树种啊。”
鄢行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我找。”
向风语正愁这地儿偏到地底下来了,怎么可能会有医生来。
听他这样说,当即转身潇洒的走了:“好嘞,那交给你了。”
看上去完全不关心鄢行月从哪儿找,怎么找。
医生来的时候,向风语在客厅码字,听到门响,很是诧异的看了过去。
除了鼹鼠、土拨鼠、老鼠以外,这扇门竟然还有被敲响的那天?
开了门,门外人穿着标准的白大褂,手里拉着一个很大的箱子,银边眼镜,看上去很有精英气息。
向风语瞪圆了眼:“张律师!?”
医生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随后解释道:“我是张医生,您口中的张律师,应该是我的哥哥。”
向风语挑眉。
霍,这么巧。
“那……那进来吧。”
看着这跟不久前才见面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向风语都忘了问对方是怎么下来的。
“月月,医生来了。”
他正在试向风语买的新衣服。
半高领的黑色内衬配带点重金属元素的长风衣。
鄢行月走下来的那一刻,向风语眼睛直接黏上去了。
虽然脸还介于少年人跟青年之间,但身材经过常年的杀——锻炼,很是成熟,四肢匀称,看着清瘦实则底下很有看头。
他肩宽,撑的起风衣,苍白的皮肤配上一身黑,氛围拉满。
向风语心想若是那双眼是暗红色的,那就跟血族一毛一样了。
她还没等着说什么,原本满脸禁欲气质的医生一个大步上前。
“太帅了少——鄢先生,帅的如维纳斯黄金比例般的奇迹我恨不得马上从五行山上窜下来跑遍五岳爬上珠穆朗玛峰螺旋跪地为您的美丽哭泣到灵魂出窍五脏六腑颤抖泪水形成太平洋滋润整个华国!”
鄢行月冷淡的错开一步,声音不近人情:“正常点。”
向风语: (⊙?⊙)
这是在挑衅我!
她不甘示弱的小跑过去。
“月月!我命运般的阿芙洛狄忒,塞纳河畔的春水不及你,保加利亚的玫瑰不及你,你是神灵的馈赠,你是上帝赐予的救赎,你是我黯淡生活中的一束光亮,有你相伴胜过在夏威夷岛冲浪,在清迈放天灯,在希腊梅丽萨尼洞泛舟!”
“我飞奔!我猛跑!我高举手臂,我欢呼雀跃,我在地下负十层的鄢家客厅里跳起探戈。”
“我!爱!你!”
鄢行月:“………”
你也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