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排除了钱财牵扯的可能性。
“向风语也回来了吗?她不能再待在那儿了,危险。”
向夏听得脸色发白,方才吃下的东西有了想吐出来的欲望,连忙转移了话题。
在带着向夏回来时,向冬宸也试图将向风语带回来,无奈那个时候的鄢行月太可怕了。
像极了护崽的狼妈妈。
甚至在向冬宸的秘书第二次表达向风语跟着回去才能得到最好的医疗,在这里只是耽误,万一落下病根谁负得起责任时的观点后……
鄢行月用那双宛若深渊的黑眸注视着他,明明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就是觉得深沉的可怕,阴恻的气息缠上人的手脚,寒凉到令人毛骨悚然。
“不想飞机失事,最好现在就滚。”
他很少骂人,能看出他是真的不耐了。
新任二秘是个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小年轻,吓得头也不回就跑了,抹着泪跟向冬宸说他见到活阎王了。
向冬宸对此的回应是:“提前习惯一下,以后去了下面不受苦。”
二秘:“………呵呵,向总你真幽默。”
带不走向风语,向冬宸没有强求。
他是少数知道鄢行月另一个身份的人,若换做之前,为了向风语的健康着想,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走的。
向冬宸猜,鄢行月这么做,估计已经请好更专业的医疗团队了。
但向冬宸若是此刻能魂穿过来看一眼的话,大概会被气吐血。
鄢行月的身份他确实没猜错,唯一的问题就是——
鄢行月有两个。
此时这个,恰好是因为贫穷被向小变态狠狠怜爱的银月。
“月月,我感觉我恢复力气了,病号餐好牛逼啊。”
这次高烧,向风语本来以为要在床上休养一个星期,结果这才第三天,身上不痛不痒的,之前发烧打喷嚏流鼻涕全身酸软无力动不动就发冷的症状全消失了,而且她现在精力旺盛的感觉能连着嘬十个小月月不带停的!
“嗯,你体质好。”
那边正在搅拌着向风语待会儿要喝的药汁的鄢行月应声道。
听着身后人时不时传来对健康的喜悦声,他满脸淡然的撸起袖子,锋利刀尖动作轻巧的划开苍白的皮肤,鲜红的血珠滴落进黑褐色的药汁中,他对量的把控很是巧妙,既不会太多也不至于没效果。
做完这一切,他随手擦了擦血迹,将布满了一道道新旧交织痕迹的手腕用纱布裹好,将擦血迹的纸随手揣进了外套中,随后端着药转身,神色如常道:“喝药。”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显然不是鄢行月第一次这么做了。
向风语毫无察觉的接过鄢行月端来的药,在上方鄢行月一瞬不瞬的注视下,仰头皱着眉一口干,然后呲牙咧嘴的疯狂漱口。
“真难喝啊,我再也不要生病了。”
上辈子接受不了事实,西医没用就找中医疯狂喝着各种中药的日子好像蒙了层雾,向风语现在喝中药非但不反感还有种久违感。
看着五官都扭曲到一起的向风语,鄢行月拍拍她的脑袋,俯身下来,手指顺势抚摸到她脸颊处,低声又似诱哄:“亲亲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