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向风语下楼了。
餐厅的桌子上，放着丰盛的早餐。
身后一直跟着她的人出声道：“刚做的。”
向风语不理他，坐下来吃着早饭。
昨天忘给小飞机充电了，今早用不了。
没有虐待自己身体习惯的向风语心安理得的吃着早饭。
“对不起，你别不理我。”
再傲娇的人也受不了单方面的冷暴力。
等向风语吃完后，鄢行月才走过来单膝跪在她身边道歉。
他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眉眼间的疲态比昨天还重，眼下一片青色。
短短几天时间，鄢行月瘦的有些吓人了。
向风语看着他这副鬼样子，终于开口道：“去跟沈至把我的学费要回来，把网络弄好。”
向风语现在怀疑那个所谓外卖小哥都是金月安排的人了。
s市这么大的地儿，却每次都是那个外卖小哥给她送，而除了他的号码，其他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这里面要是没有鄢行月的手笔就有鬼了。
“好。”
鄢行月点头。
似乎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弯腰抱住向风语，他近乎贪婪的贴着她，汲取她的气息。
“为什么不问我跟沈至的关系。”
向风语感受着他低的有点吓人的体温，皱了一下眉，随口答道：“又不是一对基佬，有什么好问的。”
鄢行月：“………”
“我小的时候，被人抓住试药，有时候会帮那人做一下杂活儿，或者处理他抓来的其他试验品。”
“沈至就是其中一个。”
“我没杀他，跟他联手杀了抓我们的人，将他的尸体解剖扔到了山下。”
“他也是我做生意的合伙人。”
向风语了然，那还认识挺久的。
"等等，那你们认识挺久的，为什么银月不知道。"
她抓到盲点。
金月抱着她不撒手，干脆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现在天气暖和了，他身上的低温靠着还挺舒服。
“他知道，但沈至在他那里只有‘张清煦’这个名字。”
沈至提议，为了清除另一半人格，要对他的身份做伪装，所以他们联系对方时，一直都是鄢行月跟张清煦。
从头到尾都没有‘沈至’的身影。
“哦。”
其实说实话……向风语还真是不怎么好奇。
“先放开我吧。”
虽然金月解释了，但是向风语对他的态度还是没有变回从前那样。
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向风语挣扎着站起身，摸了摸他温度低的有些不正常的脸。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沈至在计划什么，但是我既然是其中一环的话，那我现在的反应你应该也早就算到了吧。”
她是不生气，但不代表可以重新信任接纳金月。
向风语最讨厌别人算计她的小命。
最讨厌，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