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搬来,能开火做饭吗?待会儿我给你们,送点油盐酱醋过来。”
“哎呀,那真是多谢你了。搬家的时候,真的没带上这些东西。”
两个小时之后,杨柳下班回家,逗弄小狗崽面团。
杜飞做饭,烧了个啤酒鸡,一个青椒肉丝,一个清炒生菜,煲了一个冬瓜粉丝肉片汤,就算很丰盛了,
他还给小狗崽面团,做了一张肉饼,切成小块。
把一包乳酸菌插上吸管,放在小狗崽的餐盘旁边。
小两口正打算动筷子,突然有人敲门。
杜飞开门一看,原来是邻居刘成国一家回访。
“这些菜肉蔬果,都是我老家的土产,我送点给你。这是我老婆李素芳,这是我女儿,刘永乐。小名叫咸蛋。”刘成国说道。
一听小姑娘的小名,杨柳乐了。
五六岁的小萝莉,长得这么可爱,小名居然叫咸蛋。
杜飞却见惯不怪了。
小丫头的小名,肯定是爷爷奶奶给起的。
小名起得越土气,小孩子就越健康。
这都是祖先们传下来的传统。
“小咸蛋,欢迎你来阿姨家做客,这是阿姨送给你的礼物。”
杨柳把半斤草莓和果冻,装在一个小礼盒里,递给了小丫头。
小咸蛋先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
看到妈妈点头了,她才接了杨柳送给她的礼物,并道谢。
然后她惊喜地看着小狗崽,说道:“阿姨,你们家的小狗崽好可爱。以后我能陪它一起玩吗?”
“当然可以,它叫面团,它不咬人的。你可以摸摸它。”杨柳笑道。
咸蛋的家教不错。杨柳让她摸了一下面团的狗耳朵,她就高兴得不得了。
面团也很喜欢,人类的幼崽。
只要小孩子不拔它的狗毛,它就不会反抗。
与此同时,陈紫阳和长子陈天明、次子陈天磊,正在范家做客。
范家的老家主范宗法,今年八十二岁,是陈紫阳交往了五十年的好友。
如今,范宗法卧床不起。
范家后辈延请名医,群医却束手无策。
“我这老大哥常年习武,两个月前他刚刚迈入化劲。那个时候的他,还健壮如牛。”
陈紫阳质问范宗法的长子范宽:“怎么他现在,就卧床不起了?”
“陈老叔,都怪我儿子不争气,元宵节舞狮子,输给了郎家的小崽子。所以我老头的心里憋着一口气,最近他经常喝闷酒。前几天倒春寒,他开始咳嗽。昨天和今天,他越咳越厉害,已经见血了。”
范宽低声道:“我们这些儿孙,给他请了一大堆的名医。但那帮家伙,一个都不管用。”
陈紫阳扫了一眼,范家大宅内的一群医生。
“我已经尽了全力,我把我们同安堂的秘方,都给范老爷子用过了。范老爷子虽是武林高手,但他身上的旧伤也不少。这次他是饮酒过量,伤了肝胃,又染了风寒,伤了肺部。若是范老爷子,年轻个二三十岁,他这病就并不难治。但范老爷子已经八十二了,阳气不足,我也不敢对他下猛药。所以,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了。”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中医,率先说道。
他是同安堂的当代传人—乐景。
同安堂是神州国,最著名的私人中医馆。
其余的中医,也给范宗法诊过脉。
他们的看法,与乐景大同小异。
大家都认为,范宗法这次是不行了,离油尽灯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