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紫衣女剑客,还站着。不过她的一根手指,已经骨折了。
“你还要打下去吗?”杜飞问紫衣女。
紫衣女连忙直摇头。
“以后别再纠缠我。”杜飞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几天后,天都白云观的山门外。两个青年,一黑衣一白衣,正在爬山坡上的石梯。
白衣青年张正溪,是龙虎山的小天师。黑衣青年张凌峰,是龙虎山九老之末,与掌门天师张翠峰同辈。
二人爬完了石梯,进了白云观的山门,对守山道士说明了来意,办妥了挂单手续,见到了白云观观主兼全真教教主,静心子道长—万端。
“两位道友,来得挺早。茅山、峨眉山、青城山武当山的人还没有到。你们先在我白云观暂歇几日。有什么需求,就跟我的小徒弟李成杰打个招呼。”
万端把这两个小子交给小道士李成杰,自己就溜了。
那李成杰与张正溪同岁,比张凌峰小两岁。
三个小子也算是年龄相仿。
但李成杰穿道袍、挽道髻,是正宗的道士打扮。
张正溪和张凌峰,却是一身的休闲装,与普通人无异。
“我真羡慕你们龙虎山一脉的火居道士,可以娶妻生子。”李成杰说道:“我们全真派和你们龙虎山不一样,必须遵守清规戒律。”
“哈哈,武当山和我们差不多,也是火居道士。你们全真教心智坚定,一心求大道。我们不如你们。”张凌峰吹捧了对方一句。
他性格淡泊,做事外圆内方,既圆滑又有底线。
掌门天师张翠峰,让他带着张正溪外出游历,很是放心。
三个小伙子边走边聊,就在这时,一群人前来上香。
为首之人气度不凡,正是天都郑家的小少爷—郑季才。
“郑四少捐了五百万的香油钱,真是为我们白云观,解了燃眉之急啊。”李成杰冲着郑季才,鞠躬感谢。
“李道长不必客气。上次我父亲身染重疾,多亏了静辰子孙道长,传授了我父亲一套呼吸养生法,才让我父亲不药而愈。”
郑季才笑道:“这五百万,只是一点小意思罢了,不成敬意。”
然后,他扫了一眼李成杰身边的张正溪和张凌峰,随口问道:“这两位是?”
“这二人,是龙虎山的道友。这位是小天师张正溪。这位是九师叔张凌峰。”
“原来是龙虎山的高人,失敬了。”郑季才正想结交二张,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人走进了白云观的山门。
“武当莫青枫、武当俞踏海,求见白云观主静心子道长。”
“原来是武当山的道友来了。”
李成杰连忙热情招呼,帮武当山的莫青枫、俞踏海办妥了挂单手续。
郑季才没想到,武当山和龙虎山的道子,居然会齐聚天都白云观。他很激动,便悄悄问张正溪:“你们来白云观干嘛呀?”
张正溪笑道:“白云观是全真教的祖庭,每年南北道门,都会举办南北交流会。今年正好轮到白云观,主持交流会。”
“那,你们都交流什么呀?”
“道经感悟、养身健体之法,”
就在这时,有个小道士惊呼道:“不好了,供奉给祖师爷的特酿米酒,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