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谋杀!”
陆兆合丝毫不慌,他冲老虎招了招手,老虎摇了摇尾巴,冲他走了过去。
……
山洞中,有‘夜明珠’的照亮,山洞亮堂至极。
“小洲哥哥,你不喜欢吃饭吗?”
两个人坐在干草上,挤在一起,摆弄金块。
“没有。”谢曜洲对金子的兴趣不大,安静坐在一旁。
谢曜洲疑惑,他痛什么?他只是瘦了些,身体弱了些,怎么会痛?
“同志,你为什么偏要我认那丫头做干女儿?我不是向你保证过,绝对不和什么粉耗子啊,什么季佳嘉啊来往,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谢曜洲:“……嗯。”
“哎呦!烦死了!”
江哥也是个文化人,应该和眼前这位爱叭叭的县长有共同话题。
沈连溪连跑带跳,冲进药房,抱着一个药匣子出来。
“困了。”陆兆合打了个哈欠,“何县长,考虑的怎么样?你是选择活着下山,还是选择我扛着你尸体下山?”
跟着送人的小伙儿眼睛都直了。
陆兆合又打了两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行了,烦不烦?明天你跟她亲爸聊去。”
村口卫生所。
“还有,你必须把事情原委告诉我,为什么那小丫头特殊,为什么你们也能听到,还有,她这么奇怪,以后该怎么办,这些事必须商量好。”
叭叭得欢快的宋长水立马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茶茶根本就没来孔雀山!”小四儿眼白上翻,“谢知青报信,说陆大哥带茶茶去了城里玩,特地让我去隔壁县转告江哥。”
【摸一摸头顶就不痛了!】
“沈大夫!沈大夫!沈——”
犬吠声逐渐停歇。
季老太太冷哼两声,不解气,又给了季老村长一脚,扯过被子,重新躺下。
“怂蛋!”
“对!必须要找出这混蛋娃,使劲儿揍他一顿!”
江鹤之抱着章良娟,一路慌张来到村口卫生所。
孔雀山黑漆漆,十几束强光挥舞,打落在墨绿叶片上,惊扰着一方安宁。
“睡你的觉吧!”季老村长迷迷糊糊,又打起呼噜,甚至边打呼噜边说话,“也不知道找没找到……”
【如果大笨狼能成为超级大反派,那猹猹就是超级大反派的老大!】
小四儿握着拳,充血的眸子掠过这群村中的青壮年。
江一茶左手一块金子,右手一块金子,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冒光。
“这事儿得告诉村长,就算是谁家娃调皮捣蛋,也绝对不能纵容,万一这娃又对着其他婶子大娘的骗,那岂不是没完没了?”
十几个青壮年围拢在山坑前,手电筒冲着深不见底的山坑晃动。
季老太太一听,猛地把电灯线拽了下来,屋子里瞬间黑漆漆,继而月光打入,惨白交织漆黑。
宋长水跟个鹌鹑似的,往后边挪了挪。
“行了,小四儿,长水也是着急,要不是茶茶非跑来孔雀山,江婶儿也不会摔下去。”
唯独江家的院子,犬吠声一阵接一阵。
“汪汪汪——”
小四儿往坑边走,手里紧拽着绳子,绳子突然震了震,向下拉了拉,他立马反应过来。
“江哥,你抓紧绳子啊——”
“江哥下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他也没个动静,这不是让人着急吗?”
大伙儿错愕过后,纷纷指责起来。
“别他妈唠嗑了!快过来拽绳子,江哥有动静了!”
卫生所啪嗒亮起一盏灯,屋里匆匆跑出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