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而那个不怒自威的老者,叫文丘,最擅长杀伐,是文家人。”
“文丘?看着这个面相,他姓武还差不多。”
仿佛是听到了这一声调笑,那文丘扭过头看了一眼李观星。
不过没有什么言语。
“文老兄,既然是用咱们的比斗来当开幕,那就不要让我输的太难看啊。”
伴随着话音落下,南山寿念念有词,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颗桃核。
那桃核在南山寿的手中逐渐发芽,生长,最后变成了一颗小型的桃树。
星星点点的桃花绽放,花粉几乎要笼罩住了文丘一般。
不过文丘自然是明白南山寿的一些伎俩,还没等到花粉笼罩,一片火焰从文丘随身携带的符篆之上飘了出来。
虽然火势不大,但把飘荡过来的花粉烧干净还是绰绰有余的。
“南山兄,你的能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可别让在下输的太难看了,哈哈哈……”
说到这里,文丘手上几个术印做出,那火焰瞬间化作了一团汹涌的火海,朝着南山寿扑了过来。
李观星看着文丘的这一手操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满意神色。
“这文丘的手法不错,这一手凭空御火,气势恢宏。
不过,还差一点。
要是能让自己的风水术短暂有灵,就不用如此耗费心神去操纵了。”
诸葛明月听着李观星的点评,一双美目仔细的观看着场上的比斗。
不得不说,这两位老者不愧是修行有方的风水师。
世家中人,对于术法的使用,压根就不用像旁门左道一般预先准备许久。
都是张手就来,挥手便是。
熊熊火焰朝着南山寿扑来,他手中的桃树瞬间被这火焰烧了个干净。
等火焰一过,人们发现这南山寿哪里能让这桃核变成小桃树啊,分明就是他的幻术罢了。
现在他手中还是一枚桃核,一切只不过是他的花粉,幻术的显化而已。
“文老兄,做人可千万不能冲动,有伤和气。”
说着话,南山寿手中浮现一面小镜子,伴随着镜子反光照耀,原本的一个人影,瞬间化作了三个。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每个人影举动不同,看着就好像真的在场上出现了三个南山寿一般。
“文老兄,你看我这‘一气化三清’还够不够入老兄的眼啊?”
听到这“一气化三清”,李观星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虽然这一声并没有多响,诸葛明月还是好奇的看向了李观星。
“这老爷子名字起的浮夸,但是实际上这内核不怎么样啊,你看这三个看似行动各异,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有一个身影优先行动,另外两个相隔片刻才会跟上。”
“只要能看到这一点,必然能直接破解。”
声音不大,文丘却是听的是清清楚楚,火焰在他的操弄之下变成三团,对着这三个身影直挺挺的扑了上去。
虽然不是冲着杀伤力去的,但这一下就让那三个身影的行动出现了变化。
其中一个躲闪的速度略有些迅猛。
抓住这一点,文丘再度唤气一团火焰,火焰如同猛虎一般,直接扑向了那行动稍快的神鹰。
只是几个呼吸,那身影便被火焰烧的破破烂烂的,身上衣服就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般,狼狈至极。
看到这场景,文丘趁胜追击。
熊熊火焰形成龙卷,彻底的将这身影卷入其中。
不消片刻,南山寿告饶的声音这才传了出来。
“文老兄,这是表演赛,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听到这般声音,文丘挥挥手,原本包裹着南山寿的火焰这才消散。
诸葛明月看着文丘的行动,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理所应当。
等到表演赛结束,文丘看向李观星的方向,故意朝着李观星行了一礼。
别管李观星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说出的话语可是让自己好好的在这方面扳回一局来。
这就足够了。
而南山寿虽然输了,但是并没有多恼怒。
毕竟他擅长的也不是和文丘这样专注杀伐的风水师短兵相接,唯一出乎意料的是,自己这次输的这样难看。
“真的是长江后梁推前浪,我这点三脚猫的能耐,以后可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咯。”
伴随着两人比斗的结束,气氛点燃,整个风水法会彻底拉开序幕。
不等到李观星离开,文丘便直接来到了诸葛家的观战席上,对着李观星行了一礼。
“小友惠目如炬,才让我险胜啊!”
看着文丘这般敬重,李观星和善的挥挥手,脸上满是淡然。
“无心之言罢了,有些班门弄斧了。
文老爷子过来,不只有感谢这一件小事吧?”
若只是单纯的感谢,在台上已经就感谢过了,没必要再追到诸葛家了。
听到这话,文丘尴尬的笑了笑,他自然是听到了李观星对于自己风水术的点评,也听说了李观星年纪轻轻,却实力超凡的传闻。
这次借机过来,当然有自己的私心。
“我在台上,听闻我的风水术还有所不足,想请您指点一二。”
见此人一把年纪,却能把自身摆放的地位如此底下,可谓是能屈能伸,李观星也不由得高看了几分文丘。
“我本身就是一闲云野鹤,指点什么的谈不上,不过你的风水术的确有所缺。”
“愿闻其详!”
“把你腰间的葫芦给我!”
听到这话,文丘连忙双手托着自己的酒壶,递给了李观星。
李观星打开酒壶,稍稍一闻,一股醇厚的酒香便从酒壶之中飘散出来。
“好酒啊……文老爷子可别心疼。”
说到这里,李观星直接上下颠倒酒葫芦,将里面的酒水倾倒出来。
酒水刚刚离开酒壶,便形成了一条小小的蛇,扭过头来,顺着酒壶朝着李观星的手上爬去。
等到里面的酒水倾倒的差不多了,这一条小蛇也就彻底的趴在了李观星的手臂上。
“你看,这样如何?”
文丘连忙接过酒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酒蛇,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讯息。
这条蛇看着鳞片分明,嘶嘶吐着信子。
诸葛明月哪怕是已经见过一次,但是看到这般堪称巧夺天工的术法,也是啧啧称奇。
“观星,你这操纵力可真的精细,甚至连这上面鳞片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听到这话,李观星只是随手一挥,那酒蛇便爬到了文丘的手臂上。
那行动,那步调,若非能清楚的透过酒水看见自己的手臂,文丘还以为这是一条真蛇。
“这可不是我的操纵力,而是短暂的利用风水术赋予了这酒水一点灵气,让他能短暂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