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话音刚落,温映寒心中腾升起对他的一丝好感。
如今朝堂之上,依附三皇子温钰澈的不在少数,文武百官只求他日温钰澈登立为帝,有拥立之功讨得荣华富贵,一生无忧。
向赵润文这样忧国忧民,不随波逐流者少之又少。
“你这话可是将三皇子也给概括了去?”温映寒脸上笑意渐浓,俯下身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素来在学子老臣子中威望甚高的温映寒,礼贤下士,不拘一格降人才,曾经为朝廷举荐了不少的忠臣良将,得到了学子和老臣子的拥戴。
赵润文早就想着与温映寒结识,却碍于身份低微不得与他相见,今日在茶楼之内见到他,赵润文便有了一些想法,想着辅佐他,听着他这么一问,赵润文抬起头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郑地有声“下官以为三皇子有僭越皇权之罪,与文武百官交往甚厚,想尽办法拉拢朝臣为己所用,这是不臣之举!”
“殿下乃是当朝太子国之根本,三皇子对殿下没有一丝尊重,不将殿下视作明日之君,实为大逆不道,下官的话便是将三皇子一并概括,三皇子仅是皇子并非太子,却常有私心野心!”
声如洪钟,脸上不带一丝的畏惧。
听着他的话,温映寒热血澎湃。
不想朝廷之上还有这等明白人,不畏权贵敢于与温钰澈叫板。
温映寒深吸了一口气,将激动和兴奋强压在心中“赵润文,你可真是够大胆的,你这番话难道是在挑拨本皇子与手足之间的情谊不成!”
“殿下……”
“够了!身为臣子在本太子面前胡言乱语,诽谤三皇子,议论朝政,实属大逆不道,本太子念你是初犯饶你这一次,今后再有这样的话,本太子定斩不饶,退下!”温映寒如渊的眸底划过一抹幽光,意味不明。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出一副与温钰澈兄弟情深的样子,一言一行都是小心谨慎。
赵润文百思不得其解,见他如此决绝不敢再多嘴,眸中多了几分失落和无奈,缓缓的退出房门。
雅间之内仅剩下温映寒一人在思考着刚才与他的对话,闷闷不乐。
三皇子温钰澈霸占兵部,与户部大臣交往甚厚,赵润文的一席话,将兵部与户部两处弊端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然而这两部之间的问题他又何尝不知。
这些年来皇帝偏袒温钰澈,在很多事情上给温钰澈开了后门,默许温钰澈与他争抢皇位,也让文武百官们闻到了火药味,有皇帝为温钰澈撑腰,底下的大臣们随波逐流,见风使舵,这类似的事情在朝廷上几乎是每日上演。
咚咚咚!
敲门声过后,寒衣紧接着走了进来。
还未等他开口,温映寒冷声道“令昭延阁着重调查兵部尚书及户部尚书,另外令人在上京之内散布谣言,地方匪患众多危及皇权,有占地为王割据之嫌。”
“殿下,要开始了吗?”寒衣微微一怔,身形晃了晃,难掩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