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话音刚落,两人当即识趣的闭上了嘴。
嘲笑当今太子殿下,他俩也是有本事!
温映寒见着二人恢复了正经,冷声道“平阳县匪患由来已久,此处距离上京如此之近,却无一人上奏皇上,这是什么缘故,洛水你在此处多年,可曾听闻有什么不对劲的?凌风志,你素来在上京与平阳县两处行走,可知晓当地匪患?”
“启禀殿下,关于平阳县匪患,的确是由来已久,官府不理,百姓无奈,有人自告奋勇入山剿匪,然成效并不明显,此外朝廷不许官府征召乡勇,酿成今日之祸,这件事情老百姓心知肚明,却无人敢诽谤当今,”凌风志沉着回应,神情淡然,对平阳县匪患一事他深知。
洛水斜靠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薄唇微带冷诮“温兄,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不知,地方官与匪徒勾结,强压百姓,杀人越货,其中必定是有人给他们撑腰的,究竟是谁从中作梗,你用脚拇指头想想都能明白,除了你哪位好兄弟,还有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在天子脚下行凶作恶。”
“你看看这一次小玉被劫持,原本木婉容的目标在与辰夏,虽说是绑错了人,但在平阳县内已经造成了影响,可木尚书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略施惩戒让那些普通人站出来顶罪,这不正是表明了上头欺压?”
地方官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为民做主,却又不得不看上头的人面色行事。
这一点即便是不在朝为官的洛水都能看的透彻,更何况是在朝为官的那些官老爷们,心知肚明,又不敢拿着自己头上的顶戴乌纱来得罪上头的大臣。
由此受苦受难的只能是百姓,今日所发生在平阳县的仅仅是小部分情况,其中还有不少无辜的百姓倍受折磨,有冤无处申。
温映寒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拳头,眸中闪过一抹寒凉“地方官隐瞒实情,致使百姓受困,申冤无门,朝廷那些满口锦绣文章太平盛世的大臣们,欺上瞒下,着实可恨至极!”
“温兄,我看这件事情你还是暂时不要去管,你可别忘了三皇子现在朝中得势,山阳府更是三皇子的封地,你要是将这件事情捅了出去,上达天听,三皇子的人必定会对你发难,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洛水面色阴沉,难得一见的沉着冷静,给温映寒出谋划策。
地方官欺上瞒下,为了利益不顾百姓死活,与山贼勾结,朝廷之上大谈盛世太平,将皇帝哄的龙颜大悦,此类事情在朝廷屡见不鲜。
然而现如今温映寒与三皇子已经示好,三皇子更是相信了温映寒所言,他活不久了,这几日才收敛了许多,不曾与温映寒作对。
一旦温映寒将事情上达天听,必定会引起三皇子极其党徒的注意,不利于他的继续隐藏真实状况。
温映寒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受苦?”说着,朝着身后怒喝了一声,“寒衣!”
寒衣连忙上前推着他,赶回上京。
此事不解决,他于心不安。
朝中纷纷扰扰,很多事情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人前装出一副儒雅随和模样,不与三皇子争锋对决,甚至在人前步步退让,然而在对待天下百姓,他却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