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周报》,父亲大人最喜欢翻看的期刊,维克托随手拨弄了两下,一张被夹在其中的信封,再一次掉落了出来。
咦……为什么是“再”?
维克托脑袋有些恍惚,总是有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记忆中重叠在一起。
“又有哪位不要脸的远房亲戚,来找我们家借钱了吗?”
他嫌弃的瞧了眼邮票,居然是瓦尔丁治上发来的。
这么几步路的距离还要寄信,脑子有病?
可是……这邮票怎么有些眼熟。
维克托挪了挪自己略微发福的肚子,撕开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泛黄的纸张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别忘了仙人指路……”
仙人指路?
维克托摸了摸自己胸膛的口袋,那枚饰物就在里面。
“谁寄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也喜欢偷窥?”
看了眼落款,维克托整个人呆住了。
“维克托……戴蒙,我自己的名字?”
“我在瓦尔丁给自己写信?不可能,肯定是恶作剧!”
同样的反应再次出现,不过这一次,维克托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在他那深层次的感应里,似乎觉得,这信上不该是这句话,应该是另外一句话才对……
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来,维克托发现移动身体已经有些吃力了。
他鬼使神差的拿出了那枚金手指,在玻璃茶几上转了一下,几秒后这东西就指向了壁龛下的那张日历。
1864年8月18日……
没有指向某位女仆洗澡的浴缸,维克托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