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把名单拿回来,他注意到了维克托若有所思的神态。
“怎么?与你的认知有偏差?”
“我家管家的遗体不在这里,你们真的仔细搜查过废墟了吗?”维克托充满疑虑。
“他叫什么名字?”亨利凑过来。
“文森特·唐。”
“没有这个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治安官与来往庄园的邮差都确认过这份名单的准确性。”马克将纸收好。
“会不会是你的记忆被篡改过?”亨利很敏锐的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
戴蒙家族一家人都死了,只有维克托独自存活,幕后凶手用了某种方法让其寄生了邪物,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镇上治安官与邮差肯定不会说谎,那这位多出来的管家会不会有猫腻。
亨利提出这个问题时,一旁已经整理完毕的光头老神父有些不耐烦了“小家伙,你现在不应该关注别人,不要以为能靠自己醒过来,身上的东西就会自己消失,凶恶的野兽即便失败,也不会抹消它们捕杀猎物的天性。”
这话是对维克托说的,他一时半会儿还没理解到是什么意思。
“你全家死了,而你中了无形之术,体内孕育着某种邪物,那玩意儿让你陷入梦中无法苏醒,现在还在你身上,至于什么时候会再度发作,我也不知道,自求多福吧!”
桑神父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拴在树桩边的马匹处。
“陪你们这两个后辈在林子里待了一整晚,蚊子都快爱上我了,我要先回镇子上歇一歇,你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