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给某人喂药的时候,某人也耍赖占了她好一通便宜,楚洛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还想要喂?”
某人点头。
虞寂渊捂脸。
没眼看啊没眼看。
见兄弟一心一意地调戏媳妇儿,虞寂渊找了个借口先溜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楚洛:“……”
楚洛叹气,认命地坐在床边,拿起药碗喂他,凶道:“赶紧喝!”
殷迟枫勾唇一笑:“这么凶。”
“哼!”楚洛凶巴巴,不满意换一个人喂去!
她现在令牌在手,不怕他了!
殷迟枫以拳抵唇,低声笑起来。
“笑什么?喝呀!”楚洛急了,“药要凉了!”
殷迟枫乖乖低头喝药。
楚洛喂一勺,他喝一口。一大碗黑乎乎的浓厚汤药,生生被他喝出了品尝燕窝鲜汤的感觉。
哪怕再不苦……也是中药,楚洛看着都替他苦得慌。
喝完了药,楚洛把脉做记录,然后收了纸笔,打算半个时辰后再看看。
可刚起身,手腕就被倏地抓住。
紧接着被用力一拉——
楚洛面无表情地一个巴掌糊殷迟枫脸上,嫌弃地将他推远。
刚喝完药就要亲她,怕不是一嘴苦味儿。
正打算偷香的殷迟枫颈边突然传来一股淡淡的刺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浑身都麻了。
没了力气的殷迟枫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桎梏,然后淡定地收了银针,头也不回地跑了。
殷迟枫:“……”
小没良心。
他被气笑了,“胆子越来越大了……”
“还不是你惯的!”半开的窗户突然探进来一颗脑袋。虞寂渊趴在窗外嘲笑道,显然他刚刚根本没有走远,藏在哪儿看了出好戏。
虞寂渊嘲笑完就跑。
刺激!
幸好她师妹把人扎麻了哈哈哈哈!
不然他可不敢当着老殷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幸灾乐祸……
“砰”!
一只空碗从窗户飞出来,精准打在了虞寂渊的腰上。
“嗷”!刚施展轻功的虞寂渊,被这碗直接砸的一个不稳,直直从半空栽了下来,栽了个眼冒金星倒栽葱。
刚从寝宫门口捧着脉象记录的楚洛:“……”
楚洛望着脚边皮翻车了的师兄,很是同情。
“唉,师兄,你说你手里也没令牌护身……非要皮一下干啥呢?”
殷迟枫啥武力值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她扎一下就能彻底撂倒的?
虞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