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还没有生下小团团、没有去弥补小团团。
她认为,人活着的人权、不能被侵犯。
科学研究、也不是以牺牲人自己的身体或生命来做道德绑架。
基布尔眸色深了深,暂时没有说话。
长袍老人却连连点头说:
“放心!这是当然的。我们是官方正规机构,难不成还能谋财害命嘛?
今天我们连仪器都带来了,只需要抽一丢丢血、先把血液拿去做研究看看。
如果血液有成果,后续就不需要骨髓或者切片其他的。”
他的话落,有助理立即提了个小箱子过来,热情地说:
“里面坐着抽取?”
战深看了眼他的箱子一眼,道:
“先打开看看。”
助理拧了拧眉,不明白他的意思,却照做,把箱子打开。
里面摆着采血针、真空采血器、二十几只试管。
想到他们要抽取苏俏那么多血,那针头还格外剪碎,他脸色便凝重无比,冷声道:
“三天后再来。”
“这不行!我们今天特地过来,就是为了采血!”基布尔道。
他最担心的是,这三天时间,苏俏他们逃走了怎么办?
虽然全球通缉,能抓到人,但其中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那绅士的珐国男人也说:
“你们桦国不是有句话叫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大家都在,刚刚好,何必再等?”
战深搂紧苏俏的腰、口吻沉重:
“要么三天后,要么在这儿继续讨论。
是要完美友好合作、还是双方争吵。你们自己选!”
三人相视看了看,短暂的犹豫后,终究是长袍老人点头:
“好,那就三天后,但这期间,你们绝不能乱跑!”
“倘若三天后我们来找不到人,你们桦国人逃避、懦弱、不负责任、被通缉这些情况,想必全球人都喜欢看这些笑谈。”
基布尔笑着说,可话语里带了几分威胁。
唐老先生走过来说:“放心,我们可没你们说的那么low。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你们走吧,今晚我们家庭聚会,恐怕没时间招呼你们。”唐母也道。
三人只能上了辆漆黑加长的保姆车。
离开时,基布尔和珐国男人看苏俏的目光,都带着打量猎物般的兴奋。
他们一走,唐父立即把门关了起来。
他大步走到战深跟前说:“战深,你是想给小糖儿争取逃跑的时间是不是?”
“赶紧逃跑吧,没骨气又怎样?说我们又怎样?只要小糖儿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
“他们说得好听,说是只抽一丢丢血,却要抽几十试管!谁知道他们后续还要做什么?”
“就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路线,唐桥暗中帮忙,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唐家人都这么说。
只要事关苏俏,他们就变得没有原则……
苏俏也看向战深,疑惑地问:
“你也希望我逃走?所以刻意争取了三天的时间?”
堂堂战深,也是希望她逃走的人?
战深却道:“并不。”
他是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