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件事要麻烦你,你这段时间不忙吧?”
看样子,邹新武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怎么能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咱俩什么关系,有事你直接安排就行了。
怎么着,这是觉得咱俩的关系没那么近,让你不好意思开口了?”
岳文轩直接就是一顿损。
“艹,你们干人事工作的是不是嘴都这么损,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话只能对岭岛说,对群众说,跟你说的哪门子拜年话。
当然了,你要是乐意对我说几句拍马屁的话,我倒也爱听,就怕你水平不够,我担心自己听了之后吐出来。”
邹新武扔给岳文轩一根烟,“就算咱俩关系近,老子过来求你办事,也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既然你不爱听,那就算球,老子本来就一根筋,就像你说的,那些拐弯抹角的话,还真不会说。”
“赶紧说吧,到底什么事?”
邹新武猛抽了两口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本来今年就年景不好,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老爹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前段时间突然就病倒了,连续发高烧。
去了我们当地的医院也没治好,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家里人一直瞒着我,前两天没办法了,这才给部队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