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下，整个太极殿顷刻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似是凝固。
每个人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神色震惊。
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程崇均，脸上的表情也瞬间龟裂。
“什、什么？”
这个男人刚才说什么？他是来参加他女儿的大婚典礼的？
可今日大婚的，不就——
随后，无数人回过神来，纷纷转动僵硬的脖子，朝着那立在太极殿九层台阶之上的玲珑身影望去，难掩惊骇。
夜曦玥……
夜曦玥？！
他竟是……夜曦玥的父亲！？
但这怎么可能！
不都说夜曦玥出身低微吗？
不都说她以前所在的天岚国最强者也就是灵皇吗？
不都说她的家世其实很拿不出手，所以今日大婚，亲人怕上来丢人现眼，这才故意没来的吗？
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事实上，不只是这些不知情的人，此时连玄海长老等人都惊住了。
“夜衡？”
玄海长老用力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
“他、他怎么就——”
先前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南山学院，可那时候夜衡不是才刚刚突破灵宗吗，这才过了多久，他居然就已经是灵尊强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身边几人都未曾说话。
路玄长老望着夜衡看了会儿，兀自摇头一笑。
“还真不愧是……”
他这一句声音很低，就连坐在身旁的玄海都未曾听清。
倒是顾淮之扭头往这边看了眼，二人对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