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世南把家教的事情跟白爸白妈说了一声,二老都举双手赞成,至于某个当事人的意见则被忽略了。
除了白月景嘟着个小嘴,绮萝衣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两眼,看得白世南心底发虚,早早地洗过澡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夜深人静,门锁轻轻扭动,一道人影滑溜似泥鳅般从门缝钻了进来。
白世南也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他的神情波澜不惊,似乎早有预料。
“小点声,要是被月景妹妹听到,我明天可就没脸见人了。”绮萝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黑暗中的小脸蛋蒙上一层羞意。
“担心这个之前,还是担心一下明天会不会感冒吧。”白世南揽过绮萝衣单薄的身子,把她拽进了温暖的被窝。
现在是大冬天,绮萝衣是穿着睡衣就偷跑出来的,再这样下去可是要着凉的。
“那还不是你这个大猪蹄子害的。”绮萝衣嘴上抱怨着,身体却是很老实地往白世南怀里钻。
“我怎么就害你了,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白世南得了便宜还卖乖,惹得绮萝衣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同学聚会早结束了,多出来的时间你都跟语攸妹妹待一起了吧。”绮萝衣就算足不出户,对于白世南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
“语攸家那么远,我送她回去也是合情合理的吧。”白世南还在试图狡辩,他知道这一关过不去的话,今晚可就有难了。
“就只是送语攸妹妹回去而已吗?那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身上有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是在语攸妹妹家洗过澡了吧。”
“耶?好奇怪呢?为什么只是去一趟语攸妹妹的家里,你却要洗个澡再回来呢?”
“是大冬天的不小心出了一身汗吗?那洗个澡倒也正常,可既然洗过澡了,为什么回家后你还要装模作样再洗一遍呢?”
“捏捏,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绮萝衣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语气天真无邪,好似一个稚童在问大人不懂的问题。
“咳咳...”
白世南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这观察力恐怖如斯,他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争取个从宽处理吗。
“这个情况很复杂,当时屋里又冷又黑,然后就...唔...”
白世南坦白的话还没交待完,就被绮萝衣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嘴巴,这个炙热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绮萝衣的鼻息开始紊乱起来才堪堪分开。
“呸,我冒着风险大晚上溜进来可不是来听你那风流韵事的。”绮萝衣娇嗔地啐了他一口,见他还像个木头人一样杵着,气不打一处来,“还愣着干嘛,是不是外面的野味吃多了,现在吃不惯家里的糟糠了。”
白世南瞥了一眼怀里的“大鱼大肉”,你管这东西叫“糟糠”吗,又或许绮萝衣指的是彼“糟糠”而非此“糟糠”。
“一定要今晚吗?”
“怎么,你不行?”
“能不能换个套路,每次都是一样的激将法显得我很呆啊。”
“管用就行了,还是说,你真的不行了,真是不中用涅,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