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是霍司爵的。
想到这,冷冽忽然变了脸色,他蹙着那双好看的眉毛,猛然转过南枝的身子,问了一个让她极度羞耻的问题。
“他有没有碰过你?”
南枝被问的无言以对,她下意识往后仰,身子却被冷冽抵靠在了冰箱上。
身后冰凉的触感,加上冷冽寒凉的吐息,让南枝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她捏着拳头,盯着这个男人面无表情道,“没有。”
她猜不透这男人的心思,只能更加小心应对。
得到这个答案后,冷冽错愕一瞬,转而放声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放肆,不加隐晦。
“三年,都没上过你,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冷冽扬着唇稍,笑意渐渐邪魅:“一个青春的女人,却跟着一个旱鸭子。”
他捏着南枝的下巴,语气带着引诱,就连声音也渐渐温柔了下来,“你求我,或许我心情好就能上了你。”
啪——
这巴掌打的快准狠。
南枝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根本没经过大脑。
她刚刚甩出一巴掌,冷冽白皙到毫无血色的脸上,就多了五个鲜明的手印,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尤为刺眼。
与此同时,冷冽像疯了一样,一只手就猛地把她推到了厨台上,另一只手直接挑开了她的裙子,探入冰凉的手。
“你觉得我不行,是不是?”
他不知哪来的火气,急于证明自己。那模样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过一会儿,南枝就被他扯下了里衣。
下面一阵冰凉,吓的南枝脑袋一阵空白。
她不管不顾的大喊:“救命!”
“救……”
红润的唇,堵住了她的口腔。
冷冽的身上有种冰凉刺骨的气息,与他的名字如出一辙。舌尖汹涌闯入的霎那,南枝就被冻得双腿发软。
他太用力,太急迫……
“求你,别这样。”
南枝红润着眸子,哀求,“我好好医治你,你放了我。”
冷冽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的手更加放肆,直到南枝被吻的呼吸困难。
晶莹的眼泪滑过女人脸蛋,顺着下巴落在了男人的胸前,冷冽才恢复一丝理智。
他指尖用力,捏着南枝的下巴追问:“你哭什么?”
“你能谁在他的床上,就不能跟我睡?”
这是什么逻辑?
南枝咬唇,“他曾是我丈夫。”
“那如果我是你丈夫,你是不是就会和我睡在一起?”
他问的直白赤裸,堵得南枝无法回应。
“是,还是不是?”冷冽刨根问底。
“是。”
他忽然松了手,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边的女人确实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在我们国家,只要男人有权有势,女人就会和他在一起。”
“但在这里,你们要结婚,还要被婚姻束缚。”
冷冽说完,又一只手把南枝抱进怀里,他笑得邪魅清冷,贴着南枝耳边问,“如果我也想要你呢?”
南枝的眸子骤然紧缩,她一双手紧紧捏着厨桌,回味着冷冽话里的意思。
背后,一阵冰凉。
“这不好笑。”南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琢磨不透这个疯子。
冷冽笑得更加肆意,“你害怕了?”
“你不怕死,却怕我要你?”
他精准的抓住关键,笑得邪魅冷俊,空洞的眸子看了南枝良久。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在这男人眼中看到了失落。
“我就是这样遭人厌弃。”他松了手,呢喃自语。
冷冽站在那,平静的宛若死水。
“为什么被抛弃的总是我。”他忽然说出的一句话,让南枝久久不能回神。
药,咕噜噜的开始冒盖儿。
南枝趁着砍药的功夫,连忙逃离出冷冽的控制范围。
“先喝药吧,最好晚上再喝一顿。”
她岔开话题,倒出一小碗的分量,小心翼翼的递给他。
冷冽端着碗,忽然静默的坐在了地上。
他乖巧的喝着,轻轻吹,轻轻喝。
南枝现在敢断定,他有精神分裂症。其实在刚见面的时候,她就怀疑过。但她对冷冽一无所知,所以没有细究这件事。
但相处这段时间,她至少在他身上看到了三种人格。
暴怒,那个分分钟要把她丢进公海的冷冽
狂傲,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冷冽
自卑,失意没落毫无反抗之力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