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咬了咬唇，最后难堪地掏出了手机，付了三十块钱。
结过账，华锦没有多想，就跟在贺凌的身后。
冯清刚想凑过去，林煜城就从一旁闪了过来。
“我送你回家吧，刚才是我接你来的，正好知道地址。”
冯清刚想拒绝，再看那边华锦和贺凌已经上了车，眼看没有她的位置，只好点了点头，跟在林煜城的后面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和林煜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林煜城这人看着吊儿郎当的，嘴却最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冯清本来想借机从林煜城那边问出一些华锦和贺凌平日里相处的细节，可林煜城插科打诨了一路，愣是没有让她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林煜城将冯清放在了别墅，便一脚油门走了。
冯清脸色不怎么好，在客厅看电视的冯云露看见了，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跟人家出去吃饭了吗？怎么好像还生气了似的。”
“没什么，小姨。我想查个人，你能帮我吗？”
冯清叹了口气，将奢侈品牌的包包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当然。”
冯云露一怔，但还是答应道。
“名字是什么？”
“华锦，现在就读第六中学的华锦。”
冯云露调查了李舒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她女儿的名字，虽然平时有些记不住，但冯清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
“这不巧了么？这个华锦是你云舒阿姨的女儿，比你小两个月，是你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