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随意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拎了两瓶，递给了李舒，“每天一片，差不多一瓶半应该就能让你的嗅觉恢复了，到时候如果你还没有恢复的话，再来找我。”
这药瓶上空荡荡的，也没有药品名称，只有一串编号，看上去奇奇怪怪的。
程英给了药后，便先离开了实验室，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华庆明疑惑地看了贺凌一眼，这程英是他介绍来的，靠谱吗？
贺凌还未说话，华锦看到父亲怀疑的目光，连忙解释道：“程姐姐是超级有名的医药学专家，她的很多药都是实验药，造价昂贵，并没有普及，她只要说能治，便是真的能治。”
华庆明这才将药瓶收了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城西实验所的药物千金难求，外面有多少人排队都排不上，结果程英倒是大方，直接扔了两瓶，一分钱都没有要。
华庆明不知道行情，贺凌却知道。
他暗暗地记下了，打算拨款给城西实验室，更新一批仪器，以作报答。
出了实验室，李舒的心情却有些低落，她看着东方的方向，那里是冯家的老宅。
离开冯家二十年，她的嗅觉即将恢复，可冯家却早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冯家了。
母亲对冯家的期望，终究是没有达到。
华锦上前轻轻握住了母亲的手，低声道：“妈，冯家不只有她们，你也是冯家的人，如果你嗅觉恢复后想要回归冯家的话，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
华锦没有忘记，眼前的女人二十年前惊艳了国内调香界。
二十年后，嗅觉恢复，如果李舒想要继续在调香的路上走下去，甚至回归冯家振兴起整个冯家，华锦都会支持她。
李舒却摇了摇头，“算了，冯家已经变了。”
如果说，未找回百花杀的冯家还可能让李舒有回去的想法，那已经找回了百花杀的冯家，已经不值得李舒回归了。
上一任冯家家主深知冯家需要戒掉对百花杀的依赖。
可是在冯家还未完全脱离百花杀之时，百花杀又重新回归，这辈子冯家是不可能放弃百花杀的了。
“那调香呢？”
华锦接着问道。
“让我再想想吧。”
李舒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茫然。
华庆明揽过了爱妻的肩膀，低声告诉她，无论李舒决定怎样做，他都会全力支持.......
几天之后，某综艺待机室里，在化妆之前，华锦跟贺凌足足打了二十几分钟的电话。
沈映秋出门去跟节目组沟通事情的时候便看到华锦在打电话，等到她回来后，华锦仍然在打电话。
好不容易将电话挂了，沈映秋手指撑着脸吐槽道：“你们两个不是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还要打电话？太腻了吧！”
华锦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化妆师给她化妆，“我还没有跟你说，我爸妈来了B市定居，前几天我就从贺凌那里搬回了家，好几天都没有见过面了。”
节目组派过来的化妆师听得稀奇，“你有男朋友了？”
这个华锦不是新人吗？怎么看样子，经纪人还挺支持她谈恋爱的？雪花娱乐现在都这么开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