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把这件事刨出来，倒是让陆靖远的眼神也是一怔。</p>
他看向陈叔，陈叔也在发呆。</p>
“难道不是你给她指了路？”陆靖远问。</p>
陈叔茫然地摇了摇头，“老奴那时心急，直奔厨房便去，只想着稍后脚步快些追一追，万一姑娘走错了，也能把老爷接过来，就不麻烦姑娘了。”</p>
“只是没想到，拿了醒酒汤去书房，便已经……后续的事情，大姑奶奶就知道了。”</p>
陈叔将事情说完，才察觉出其中纰漏。</p>
陆靖远再看见雯露的眼神也复杂了些，他本以为是自己鲁莽，却没料到这可能是被预先设计？</p>
陆清婉冷笑一声，“不过是随意聊聊，没想到还真问出点儿东西，不知雯露姑娘是怎么知晓父亲书房的？那里似乎离园子不近，而且……”</p>
陆清婉的嗅觉向来灵敏。</p>
她起身绕着雯露走一圈，倒是闻到些许不一样的味道。而且这味道不止雯露身上有，红芪的身上也有淡淡传来。</p>
陆清婉回到了座位上，看向秋红秋兰和田娘子的两位妈妈，“把雯露和红芪姑娘带下去，重新换一身衣裳，把现在的这身衣裳给我拿来。”</p>
秋红秋兰应道：“是。”</p>
雯露和红芪有些惊，见秋红秋兰要动手，她们立即往后缩，“乡君这是要做什么？为何突然要换奴婢们的衣裳？”</p>
“您若不说清楚，奴婢宁死都不会去的，您这是有意让奴婢出丑，这不合规矩。”</p>
“规矩？你们在我面前讲规矩？若非顾忌你们身后主子的体面，我直接吩咐人在这里就把你们的衣裳扒了。”</p>
陆清婉看向了常嬷嬷，“嬷嬷虽然不是调香的高手，但也非一丝不懂。您跟着秋红秋兰一同去后面瞧瞧，若这身上的味道没有问题，我陆清婉亲自去宫里向两位娘娘赔罪。”</p>